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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景浊摇了摇头,「怎么说呢,他对写书一事,执念太重,我想的是让他暂时放一放,起码心境可以松弛一些。」
刑寒藻古怪道:「放松心境,等同于先成婚?」
刘景浊一笑,「这就是他嘴贱的代价了,不过他要是不想嫁,我是不会让他委屈的。」
刑寒藻撇撇嘴,「那接下来,咱们去哪儿?直接去往莫家?」
刘景浊摇摇头,没说话。
昨个儿确实是因为那家伙嘴贱,但真要不管了也不行。主要是之前莫问春一直在说他有个订了娃娃亲的媳妇儿,长这么大连手都没摸过呢。
这不,帮好朋友一个忙嘛!
他哪里知道,此时此刻的莫问春,其实在偷着乐呢。
娶了喜欢的姑娘,还能帮朋友个忙,这种事,何乐而不为?
一处地方,有个被囚禁三十余年的女子正对着一袭黑衣苦苦哀求。
「人皇印不能碎,至少现在不能碎的,你敢忽悠他在青鸾洲碎人皇印,我就敢死给你看!」
黑衣人笑道:「你倒是得有死的本事,那小畜生可憋着上门找你呢,如此挑衅,我倒是想跟他玩儿一玩儿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