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已经去往归墟的山主,到杂役弟子,没有一个朱雀王朝本土人。
一艘小型渡船停靠在画杆儿渡,下船的人,走楼梯的,唯独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人,与个身穿竹青长衫,背剑,还挂着个怪异树枝在脖子且面前悬了两张白纸的少女。
渡船管事这个气啊!你不会飞,坐什么渡船啊?
看着两人下船,管事恨得牙痒痒,但也总算忍着没开口嘲讽几句。
走下渡船,刘景浊笑问道:「你就不在意别人笑话?」
姜柚撇撇嘴,一拳打烂了白纸,又换了一张,轻声道:「他笑他的,关我什么事?」
刘景浊转过头看向另一边,嘴角抽搐不止。
我这是捡到了个宝啊,还是找了个讨债的?就一天时间,她就能半掌距离击断白纸,现在悬挂两张纸,都能一臂外击穿。
什么是妖孽?这他娘的才是啊!
戟山不大,渡口不远处就是祖山了,刘景浊领着姜柚逛了一圈儿,随后走进了一处客栈。
瞧着生意不是很好,只一个少女与个少年人守着。
少女一手翻着账簿,另一手打着算盘。一旁的少年人就把脸贴在台面上,眼睛直勾勾看着少女,傻笑不止。
瞧见这一幕,刘景浊忽然就很开心,走过去打趣道:「收收哈喇子,帮我腾出来两间房。」
少年人赶忙起身,讪笑不止。
一旁粉衣少女朝着少年人翻了个白眼,脸蛋儿通红。
何谓青梅竹马,可能这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