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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徒俩都是一愣,小丫头率先嘻嘻一笑,给人赏了一记脑瓜蹦儿之后才收敛了些。
刘景浊无奈道:“前辈,姑爷二字,从何说起啊?”
老者笑盈盈的,一副我明白的表情,开口道:“姑爷就不必隐瞒了,大小姐当着长老殿跟朝天宗的人,说她已经有道侣了,早在两年前就与她同游青鸾洲,前不久也一起在北岳地界儿游历,不是公子,还能是谁?”
刘景浊一愣,没好气道:“这丫头吓胡闹么不是!”
跟着老者登船,白小豆忽然压低声音问道:“师傅师傅,为什么你管龙姨叫丫头,管我也叫丫头啊?”
刘景浊又是一愣,忽的就笑了起来。
因为,刚认识的时候,她不就是个毛丫头?
没过多久,渡船缓缓升空,刘景浊独自去了船尾。
年轻人灌了一口酒,注视着逐渐模糊的神鹿洲陆地,没来由有些心慌。
他这近三月里,脖子上一直挂着个吊坠的。
其实这枚吊坠早就与吊坠的另一半儿失去了感应的。
年轻人深吸一口气,又灌了一口酒,呢喃道:“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