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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年轻道士都有些好奇,刘景浊生气了之后怎么样了。
刘景浊则是满脸无奈,心说这等糗事,自个儿应该是没提过的啊,她怎么知道的?
龙丘棠溪咧嘴一笑,拉着白小豆,轻声道:“他呀,也不哭也不闹,只是恶狠狠的瞪了那几个宫女,然后撒丫子狂奔跑去花坛,抓了一把泥土使劲儿搓在脸上。”
白小豆一愣,噗呲笑了出来。可瞧见刘景浊黑着脸,她赶忙双手重叠捂住嘴巴,呜呜的。
张五味神色无异,下巴却是颤抖不止。
贫道不笑,贫道不笑。
龙丘棠溪可不见好就收,又开口道:“还有啊,你师傅小时候离家出走,跑了一夜……”
刘景浊板着脸,没好气道:“小财迷,你差不多得了昂!”
龙丘棠溪丝毫不示弱,扬起下巴,嘟嘴道:“小色胚,你能拿我怎样?”
张五味叹了一口气,干脆转过身去,不看了。
小财迷跟小色胚的“典故”从何二来,张五味不知道,但这口狗粮贫道实在是吃不下去。
白小豆眨了眨眼,好奇道:“师傅……”
还没有问出来,刘景浊便板着脸说道:“小孩子别瞎问大人的事儿。”
龙丘棠溪切了一声,就要继续把刘景浊的糗事往出倒了。
刘景浊只好以心声说道:“姑奶奶,服了你了行不行?”
龙丘棠溪哼了一声,“服了就说吧。”
刘景浊想了想,沉声道:“那些神石或许真有复生死人的作用,但我可以肯定,它是要吃气运血食来换取人复生的。”
说到这里,龙丘棠溪已经明白了。
她皱着眉头,传音道:“所以说,靖西国那座国运塔,还有青泥国与墨漯国交战,包括此地烃海国死了那么多人,都是在献祭神石?”
顿了顿,龙丘棠溪皱眉道:“你是觉得,童钺是故意引我们去那个小镇,蓌山也是为了复生某些存在,这才将计就计,引诱我们进入此地?”
刘景浊点点头,“这么一想就知道为什么蓌山不怕被龙丘家清算了,他们都要谋害你这个大小姐了,与龙丘家注定不死不休,还怕得罪龙丘家?或许,他们要复生的那个人,是他们不惧龙丘家的底气所在。”
刘景浊看向龙丘棠溪,传音道:“龙丘家主到底是什么境界?”
龙丘棠溪沉默片刻,答复道:“我娘在的时候说过,只要他愿意,随时可一步开天门。”
刘景浊点头道:“那他们要复生的,最低也是个合道修士了。”
白小豆撇着嘴说道:“你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啊?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?要不然以后我不叫龙姨了,叫师娘算了?”
小丫头鬼灵精的,话一出口,刘景浊差点儿被一口唾沫噎住。
刘景浊伸手轻轻拽住白小豆耳朵,气笑道:“等你长胖些,到时候看我会不会把你屁股打开花儿!”
白小豆吃痛不已,等刘景浊手一松,赶忙跑去龙丘棠溪那边儿,故意喊了几句师娘。
刘景浊刚想给这小丫头立点儿规矩,他与龙丘棠溪几乎同时望向后方,两人皆皱起眉头。
刘景浊轻声道:“你们先走,我去去就来。”
一道剑光离开飞舟,张五味呢喃道:“会御剑就是好,用这本事去开镖局,那多挣钱?”
白小豆一转身发现师傅没了,她赶忙说道:“是不是我把师傅气走了?”
龙丘棠溪挤出个笑脸,轻声道:“没,他有点儿事,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剑光急坠云海之中,刘景浊深吸一口气,抱拳道:“不知前辈有何贵干?”
有个一身黑衣的中年人凭空出现,没有一点儿灵气涟漪,若不是就在眼前,刘景浊压根儿发现不了。
刘景浊眉头一皱,试探道:“何伯?”
中年人略微诧异,好奇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