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正有此意。”
两人先后去到一处树下,刘景浊取出两只酒碗,倒满酒后笑着说:“我家乡的白簿酒。”
胡供奉一口饮尽。
不远处,龙丘棠溪撇撇嘴,跑去魏薇那边儿,笑着说道:“放心吧,他既然管了,就不会管一半儿的。你们也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。”
魏薇这才发现,这个长大极其好看的姑娘,正是当年被人牵着手,还比自己小几岁的小姑娘。
她拍了拍罗杵,轻声道:“先坐着吧,无论如何,扫雪先生,不对,是刘先生,今日已经帮了我们够多了。”
顿了顿,魏薇询问道:“大小姐,你跟刘先生很熟?”
龙丘棠溪想了想,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:“很熟,我认识他时,我才十四岁过一丢丢呢。不过我们可算不上是好朋友,三年前我追杀他跑了半个青鸾洲呢。”
魏薇与罗杵对视一眼,两人心说那你们还一起走?还出手这么墨迹。
此时几人瞧见那个胡供奉指了指罗杵,龙丘棠溪便一挥手,然后刘景浊与胡供奉的言语,罗杵便也听得到了。
树下阴凉处,那位胡供奉说道:“我是土生土长的墨漯国人,打小儿就被灌输,说青泥国是我们囊中之物,哪一代人能将青泥划入我们的版图,那就是大英雄。”
魏薇那边,百节欠儿欠儿的跑过去,讪笑着说道:“当年綦樵国也是差不多,我们处在浮屠洲与中土交界处,打小儿都觉得人族懦弱可欺。我猜青泥国也有差不多的情况吧?”
龙丘棠溪瞪了其一眼,百节立马儿缩回脑袋。
而罗杵却是轻声道:“有的,青泥国的男儿就是打光棍,也不能娶墨漯国的女儿家。”
话音刚落,罗杵就沉默了起来。
因为那个胡供奉说:“我有两个儿子,都死在了和青泥国的战场上。大儿子死在罗列手中,小儿子杀了罗列给他兄长报了仇,但后来也死在了罗杵手中。”
魏薇沉默许久,轻声道:“罗列是罗杵的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