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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一身侠肝义胆的老前辈,终究还是去了。
刘景浊张了张嘴,终究还是如实说道:“我本名刘景浊,中土青椋山唯一剩下的人。”
刘景浊开口之际,姚放牛急忙调转护山大阵笼罩住了雨牛渡口,一瞬间整座渡口与外界断绝联系,大把修士顿时慌了神。
姚放牛擦了擦额头汗水,气极骂道:“你大爷!这种事能随随便便说的吗?”
刘景浊咧嘴一笑,“当你是朋友嘛!”
姚放牛翻了个白眼,轻轻抬手,手中凭空多出来个朱红葫芦。
“我们是破烂山,这种破烂不少,是我师傅专门挑出了留给你的,就当赔你那只歪嘴儿忽路了。”
刘景浊也不跟他客气,接过酒葫芦便打开灌了一口酒。
老山主有心了,这是他刘景浊最爱喝的白簿。若是返回中土,这就是大街上随随便便买的到的酒水,可在这斗寒洲想要喝上一口白簿酒,不容易的。
刘景浊微笑道:“既然你来了,我就不跟客气了。你与船上那位炼虚修士知会一声,我这两个月会闭关炼剑,要是有什么动静,千万千万要帮我遮掩天机。”
姚放牛瞄了一眼桌边两把剑,一把木剑乃是千年雷击枣木制成,天然压胜妖邪之物。另一把是上古八棱玄铁剑,行走人间,专管不平事。
他不解道:“两把仙剑给你霍霍成这样了?”
刘景浊无奈道:“退出归墟战场之后,发生了些事情,去了一趟玉京天,不光跌境,而且两把剑受损极其严重。”
姚放牛瞪大眼睛,使劲儿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,然后传音试探道:“是你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