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无论最后是两片案牍,还是三片,亦或者更多,最后都会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一起,用绳子系好。
这就是秦朝的信件。
一般的信件用不着‘封缄’。
何为封缄?
就是为防止有人悄悄解开绳子偷窥信件,特意弄得保密措施,即在打绳结的地方糊上一种特制的封泥,再在泥面上盖上印章,这一程序就叫‘封缄’。
这种信件送各个大案上文牍堆积如山。
宛若一座大型图书室。
李斯提笔。
却是久久未曾落笔。
不多时。
一位隶臣在门外道:“家长,刚才有人传来消息,说华阜给关中各大氏族写了封信。”
李斯放下笔。
问道:
“知道华阜写了什么吗?”
隶臣道:
“未曾打听出来。”
“华阜的信件有‘封缄’,除了各家家长,没人知道华阜发出的信件内容。”
李斯眉头微蹙。
“派人去打听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坐在案旁,李斯皱眉沉思道:
“华阜想做什么?”
“以往关中氏族都很低调,但最近华阜却一反常态,不仅越来越活跃,甚至还开始联合起其他氏族了。”
“其中定有我不知的隐情。”
“只是十公子早夭,关中氏族又看不起其他公子,他们不太可能为了反对长公子而反对,他们以往也都选择了随大流,为何这次就突然一反常态?”
“不对。”
“这事有蹊跷!”
李斯的政治嗅觉很敏锐。
他察觉到了不对。
他回想了一下近日朝中发生的事。
最后。
把目光聚集在了田政上。真的生有二心,我倒是要提前做好准备了,避免被牵连其中,这次的田政之事,若是处理不当,恐会成为第二起逐客事件。”
“明日呈上的议政书当慎之又慎。”
李斯神色凝重。
他稍作沉思,提笔写了起来。
与此同时。
百官也都写起了议政书。
咸阳无事。
但一些对政事有敏锐性的官吏,却是察觉到这次田政的不一般,风平浪静的咸阳下,已是暗流涌动。
翌日。
秦落衡照常去上课。
他并没有受到大秦田政的影响。
尽人事,知天命。
他已尽自己所能去帮忙了,若是还不能改变局势,那也只能说是大秦命数如此,非是他能改变的。
秦落衡背着书箧走向学室。
临近学室。
突然有人在背后叫住了自己。
“前面可是秦史子?”
秦落衡一愣。
回过头。
却是不认识眼前这两人。
疑惑道:
“你们两位是?”
两人对视一眼,眼中露出喜色,上前道:“秦史子,我们两人是少府安排给史子耕地的隶臣。”
“隶臣达(隶臣安)见过家长。”
见两人突然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