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来得突然,四周的服务员忍不住笑出声,但又很快忍住了。只不过邵云鸿长了耳朵,怎么可能听不见????..c0m
被这几阵笑声包围,他又羞又恼,连忙爬起来指着白柳安的鼻子:“你什么意思?敢对我动手是吧?你难道忘了这儿姓什么?给我滚!今天我不让你从这儿出去,我就不姓邵!”
大约是觉得滚出去还不够力道,他眼珠子转了转,“还是从这儿爬着出去吧,一边爬一边学狗叫,呵呵,这样我兴许还能饶你一次。”
白柳安勾起嘴角,淡漠的眼眸明亮镇定。
“大家都听见了,这位邵先生自己要爬着出去,还要一边爬一边学狗叫,既然是客人自己的要求,我们也不好拦着。”
她拍拍掌心,“来人,把从这儿到门口的道路都收拾出来,桌椅靠边摆放,别碍着邵先生的事。”
众人得到命令立马动手,很快一条路就让了出来。
专门搞清洁的阿姨还把地砖拖了一遍,迎着日光泛着点点青色,干净整洁。
邵云鸿惊呆了。
白柳安很满意地点点头。
到底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团队,经过一两年的磨合训练,上到管理下到服务层都已经对自己的业务十分熟练。
“请吧,邵先生。”
她轻轻抬手,笑容漫不经心。
“你——”
邵云鸿气得火冒三丈,“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?这儿是我们邵家的地盘,你敢这么跟我说话?滚出去的人应该是你!”
他吼着又要冲上来,白柳安背在身后的一只手轻轻一拢。
突然,邵云鸿觉得身子一沉,四肢开始不听使唤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,他竟然跪在地上弓着身子爬了出去,一边爬一边还汪汪叫。
大家惊呆了,面面相觑后纷纷躲得老远。
没办法,这一幕太让人想笑了,他们又不能当着客人的面发笑,只能躲得远一点。
邵云鸿一直爬到门口,那股古怪的力量才从身体上消失。
他羞愤异常地爬起身,一脚踹飞了门口的摆设,哗啦一声巨响,两只半人多高的定制花瓶摔得粉碎。
“你干什么?!”邵云雁惊怒的声音从门外响起。
她刚刚赶回来就看见自家堂哥这样的行为,怎么可能不冒火?
这两个花瓶是她专程请老师父烧制的,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钱,还等了不少时间,被邵云鸿一脚毁掉,她觉得地上每一片碎瓷都在割着她的心,心疼极了。
“你现在来了,早干嘛去了?我们邵家人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羞辱过?这个老女人在我们的地盘上就敢这么做,她还有什么不敢的?”邵云鸿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见白柳安不慌不忙从里面出来,他指着对方的鼻子大骂,“我不过是让她滚出去,她就敢这么对我!邵云雁,你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说清楚,我跟你没完!”
一旁早有人过来附在邵云雁的耳边汇报。
两三分钟后,邵云雁面色铁青:“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是你无礼在先。”
“我无礼在先?我不喜欢这个老娘们有什么错?当初要不是她,我又怎么可能坐牢?我跟她不共戴天,不想让她来我们家的饭店吃饭,有什么错吗?”
邵云鸿高声咆哮。
邵云雁已经吩咐人将品鲜居的大门关上。
哪怕现在是午休时分,店里没有客人,她也不想接下来的吵闹声惊动四周,平白让路人看了笑话。
她冷冷道:“第一,这不是我们家的饭店,这是我邵云雁名下的产业,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;第二,白姨就是品鲜居的股东之一,她也是饭店的主人,你没有资格这样跟她说话。”
她的话让邵云鸿反应不过来。
是他理解能力有问题,还是刚刚邵云雁在胡说八道?
他眯着眼睛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