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在邵云雁眼前的一共四只瓶子,个个都玉透玲珑,看着都让人爱不释手,每一只瓶子上都盖着一只小巧的杯子,这也是配套的,一水的翠绿与透白,渐变的颜色看得人满眼清新。
她微微吃惊,瞪大眼睛:“这是……哪儿来的?”
“哦,我多年的珍藏。”白柳安轻描淡写地说。https://
其实是她现在力量恢复了不少,已经可以用能力凝结成这些小玩意,换成从前不过是逗趣才拿出来的玩具,现在摆在邵云雁面前就成了珍宝。
“重点不是瓶子,是里面的酒。”生怕对方不理解自己的意思,她又补了一句。
邵云雁颇不好意思,笑了笑:“我知道,就是感叹你拿出来的这几个小瓶子真好看。”
“拿去让你的人好好研究吧,可别让我失望。”白柳安轻笑着。
邵云雁眼前一亮,当然明白这是个来之不易的机会,用力点点头:“就包在我身上吧。”
从邵家出来,迎面一辆面包车停了下来。
从车上下来一个人,穿着厚实的棉衣,戴了一顶宽大的帽子,这帽子足以将脸都挡住,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。
只一眼,白柳安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。
邵云鸿。
邵云雁的堂哥,几年前想给李旭峰设套,却把自己赔进去的倒霉蛋。算算时间,他差不多也该出狱了。
没想到啊,居然会和她打了个照面。
白柳安当做没看见,匆匆从他身边擦肩而过。
邵云鸿被父母带着回到老宅,他还满腹牢骚。
“你们都不知道这些年在里面我是怎么过的,吃的什么饭,过的什么日子,整天不是学习就是劳动,我都快苦死了我。”邵云鸿进门就嚷嚷起来。
总算他还知道自己现在在家里不受欢迎,声音没有很高。
邵云鸿的母亲名叫连珊。
听到儿子的抱怨,她忍不住说:“说的是呢,你也没犯什么大事,凭什么这么对你?要我说,还是那个老女人从中使坏!要不然,你哪里需要吃这些年的苦?”
话还没说完,邵父就瞪起眼睛:“闹够了没有?还想说得声音更大一点,让全家上下都听见?还嫌不够丢人?我告诉你,你可是咱们省城这些名门之后里第一个坐牢的!现在能回来,是你爷爷心善,你还是给我安分一点,少听你母亲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邵云鸿还是怕父亲,闻言就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了。
见妻子儿子总算安分不少,他才叹了一声:“这几日先在家里好好休息吧,等过段时间再给你找找有没有合适靠谱的工作。一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,总不能天天靠着家里长辈养你。”
丢下这句话,他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直到他走远了,连珊才冷冷笑道:“别听你爸的,现在家里家外都被那个邵云雁把持着,别说咱们家是长房,你爸还是他们大哥呢,结果又怎么样?还不是处处都听一个小丫头片子的?”
说到这个,连珊就一阵愤怒。
邵云雁才多大?
今年是三十未到就已经手握那么多财富,可不让人眼红?
因为这些年邵云雁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,邵老爷子几乎已经钦点她为邵家的继承人。他对这个孙女的看重和信赖,全家上下有眼睛的都看到了。
连珊作为长嫂,向来认为家里的那些产业他们家得占大头。
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,长子才能继承,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丫头?
不过,这话她上次只提出来半句,就被眼明心亮的邵老爷子一下察觉。老人家直接打断了她的话,表示现在时代不同了,当然是谁有能力谁上,他们家又不是封建古板的人家,孙女孙子一样,有能者都可上位。
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她没把儿子教好吗?
连珊那天气得晚饭都没吃,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口一阵发闷。
“妈,真的?邵云雁才多大呀?”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