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莫北枭抬手碰了碰旁边的被子。
“出来吧,别把我女儿憋坏了。”
一会儿,一颗小脑袋缓缓露了出来,樱粉色的小嘴轻喘着气。
“你知道我在装睡?”
早知道不装了,憋得她动也不敢动。
“呼吸声。”
夏栀初明白了,他肯定从自己的呼吸声判断出来的。
对于他这种警惕性极高的人来说,她这点小把戏在他面前都是小儿科。
“不对,你怎么知道是女儿,万一是儿子呢?”
莫北枭盯着她笑了笑:“楚希文说是龙凤胎。”
呵,还挺厉害的,一晚上就种上了,还一男一女。
夏栀初撇了撇嘴,是了,现在的医学,什么查不出来。
“那你一开始怎么不拆穿我?”
“想看你能憋多久。”
“能想到你人小小个的倒还是挺能耐的。”
夏栀初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打趣意味,索性不说话了。
在这半个月时间里,夏栀初算是见识到了,这男人总有一百种方法呛她,何必在他面前自取其辱。
黑暗中安静了好一会儿,才听到夏栀初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“那个……这段时间用的东西你让人算好了报个数给我,我有钱了再还你。”
听到他的话,莫北枭有些不悦:
“我缺这几个钱?”
就这么想跟他撇得干干净净,莫北枭偏不如她的意。
夏栀初感觉他语气里有点不悦,于是心里斟酌着怎么说更好一点,毕竟他这种大少爷什么时候送出去的东西拿回来过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没那么熟,花你的钱我有点过意不去。”
夏栀初越解释莫北枭的眉头皱得更深,只不过黑暗里她看不到,还在对他解释着。
“怎么才算熟?像那晚再来一次?”
莫北枭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,双臂支撑在她两侧,语气里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,仿佛她只要敢再多说一个字他就会用行动告诉她什么叫熟。
黑暗中,夏栀初只看得到他一双蓝眸,却也感受到了他周身的危险气息。
夏栀初瞬间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了,大不了到时候偷偷把钱寄这儿来。
“我……我要睡觉了,你起来。”
夏栀初伸出一只手推了推他的胸口,怎么到他的胸部跟铁一样硬,推也推不动,又缓缓缩了回去。
莫北枭看着她这些小动作,不由得被取悦了,又开始逗起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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