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羽捏了捏她的脸蛋,“和相公在一起时,诗诗能不能不要想那么多杂事啊?”
百草诗:“……”
明白了夫君的心思,傲娇争宠的样子,她心里笑笑,踮起脚尖想给他一个爱的亲亲。
然而这时,百草诗忽然有些眩晕、恶心,喉头隐隐腥甜,她匆忙跑出了书房,以帕子遮住了嘴。
抄手回廊处,百草诗看清了,顿时心底一片寒凉。帕子上点点血迹,这血迹来的突然,毫无征兆。
她身体康健,何以突然吐血?
他想到了一种可能,同衾蛊?裴元宪法所受的伤,她要感同身受?
折羽在愣了一瞬后,追了出来,“诗诗,怎么回事?”
百草诗倏地将帕子藏在身后,眼睛眨了眨,“没事,可能最近着凉了。”
折羽拉住她的手,万般柔情藏不住,“诗诗,莫非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心声,要给我一个孩子吗?你是不是有了?”
百草诗:“……”
那些鱼鳔也不是吃素的。
她知道折羽误会了,可是该怎么解释?说出真相只会让他更担心。
看来自己得抓紧时间研制同衾蛊的解药了。
“羽宝,孩子会有的。以后,我们的宝宝,一定会像你一样英俊潇洒多才情的。”
**
朝堂之上近来又发生了一件大事,就是镇北王徐镇北要回京了。
因着徐家的嫡女徐若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。
镇北王身份特殊,徐家嫁女直接关系到权力分配的大事,需要焱武帝赐婚。
而在朝堂上,出现了两个声音。
一派主张嫁给皇室皇子,如锋王或十一皇子,另一派主张嫁于朝臣。
焱武帝没有在朝堂上议论,只是在含元殿,召集了几名皇子和大臣,大臣中包含了易昭弦和折羽。
“哎呀,这镇北王嫁女,倒是让朝臣操碎了心。易爱卿,你说说嫁谁合适啊?”
易昭弦笑眯眯,太极打的极好,“陛下慧眼明断,觉得谁合适就嫁谁咯。”
焱武帝暗骂一句老狐狸,到这个时候还藏着掖着,“朕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易昭弦挨不过,想了想,视线瞥去了锋王。“陛下,臣一介武夫,看人也看武力。九王功夫俊,还打得一手好高尔夫,臣觉得,九王就不错嘛。”
这个答案很易昭弦,回答的也算圆融。
“老九,你怎么看?”焱武帝点名了,皇子们心里的小九九,他也想知道。
平日里恣意张扬的赢哲风,此时却沉稳得体,“一切,愿凭父皇做主,儿臣谨遵父皇懿旨。”
这等好事,打着灯笼也找不到,怕是心里美滋滋的吧。
焱武帝扫向礼王,礼王垂眸,气息内敛,不动声色。
“老二,你怎么看呢?”
礼王已经有王妃,徐若然断然不可能给人做小,所以礼王是最不可能的。
“回禀父皇,儿臣想父皇心中定是有答案了。儿臣不才,曾在军中与镇北王共处,亲见他治军严谨,言出必行,在军中威望极重。那么,镇北王嫁女,家世底蕴自然要般配。只是,朝中要员怕是不合适,依儿臣看,容敬候府的长公子容肃就不错。”
焱武帝捏着胡须,呵呵一笑。
他的儿子,都是有心计的。礼王这么说,意思无外乎就是镇北王已然是封疆大吏,倘若女儿再嫁要员,强强联合,做大势力,势必对皇权造成威胁。选一个有底蕴无实权的最好了,这么看来,倒是让容敬候府捡了大便宜。
“礼王思虑果然周全。”
折羽昂藏身立,一言不发。
“太常寺卿,你有何建议?”焱武帝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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