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种子,“真一,想想甜蜜的桂花酿、美味的茱萸冰糖粥、石斛花茶。我手上的叫做益母草,将来可以做益母草冲剂,味道……”
真一楼不知益母草为何物?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儿,可是百草诗说了,那么这个冲剂他应该是可以喝的吧。
红曲抱着手臂,回来的路上她就问过百草诗益母草的功效了。想到一个大男人,将来喝女人小日子时用的冲剂,那一幕简直……太惊悚了。百草诗简直,和她的皮肤一样黑。
于是,实诚孩子真一楼,再次心甘情愿沦为苦力。
红曲笑得花枝乱颤。
“别笑,要么过来帮忙。”百草诗看不惯红曲拖后腿,穿帮。
红曲连连摆手,“算了,我情愿给你二两银子,你去雇两个人帮忙。”
哼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等到折羽从书院回来时,就看见百草诗和真一楼,两个人头对着头,吭吃瘪肚地一起在……种地。
折羽整张脸都黑了,拎着百草诗的衣领,哦不,那是假想的。他牵着百草诗的小手,把人拽进了房间。
院里院外,屋里屋外,探出来好几个脑袋,看着这小两口,当众闹(撒)别(狗)扭(粮)。
**
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事,百草诗仰着头,讨好地对他放电,“羽宝,书院里哪个不长眼的,又惹你生气了?”
折羽伸出手,好想把她的脸掐出水,惩罚一下这个做了错事而不自知、还这么大义凛然的小笨纽。可是手停在了半空,最后换了不干又嗔怒的语调问:“你,还疼吗?”
不说还好,一说,百草诗又呲牙咧嘴恶作剧,“可疼了,要么你给我揉揉?”
她本是闹着玩的,不曾想折羽的手真的覆了上来,一手揽着她的腰,一手轻轻地揉。“现在呢?”
百草诗顿时根根汗毛竖立。
这莫不是……吃错药吗?
“不,不疼了。”她赶紧挪开了折羽的手,“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折羽却没回她,目光还瞥向窗外,“你们刚刚,在做什么?”
“种草!”百草诗答得特别麻利,她指指自己的肚子,“可以治这里的疼痛。大概明年六七月就能好。”
这个解释讨好了折羽,他的手指,自然而然地在她脸颊上拂过,“你可真厉害,什么病痛都能治。”
百草诗惊诧地一动不动,心跳如擂鼓,折羽刚刚,摸,了,她,的,脸?
“你你你,你还没说回来做什么?”她赶紧转移话题。
折羽这时抽回了手,恢复了正常,“今天,我随着宛州捕快,去了一趟州府衙。之前在书院招生考试中对我出手的北戎人,死了。”
生死大于天。
来自现代的灵魂,仍然不敢相信人命如草芥,死的如此轻描淡写。她紧张地问:“他们……是怀疑你,杀了北戎人?”
折羽摇了摇头,“我有不在场的证据,书院很多人都可以作证。他们只是例行公事,询问罢了。”
百草诗拍拍胸脯,只要折羽没事,一切万事大吉。“羽宝,我之前有没有和你说,在你第一天考试结束后,那几个二世祖拿你“能否全科第一、通过考试”做赌注,他们一致认为有北戎人在,你的御科和射科不可能拿第一。”
“结果第二天,北戎人就对我出手了。”折羽何其聪明,电光火石之间,就找到了这其中的蛛丝马迹。“二世祖都有谁?”
百草诗掰手指头,回忆那天的情形,“有容克带着红曲,崔猛、步湛,还有裴义之!”
折羽狭长的眼眸射出了寒光,那神情让百草诗心惊,她小心翼翼地问:“羽宝,我记得那个北戎人不是被书院关押了吗?怎么会跑去州府衙了呢?”
“哦,书院没有职能关押人,又因涉及两国邦交,所以送去了州府。没想到昨天夜里,那个北戎人就死了。仵作的验尸结果是中毒,可是他吃过的食物、碗筷一一验过,都没毒。那么就有一个问题,毒是怎么进入他的体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