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 /b 时至晌午,玄甜在篱笆院里摆弄着晒干的草药。
忽然间,就听院落外传来焦急的呼喊。
“花娘!花娘!”
玄甜微微偏头,在悬挂的草药后面探出头来。
没过一会儿,一个山野妇人抱着个七八岁的男童向着她这里跑了过来。
这妇人不过三十余岁,但因在山林间生活,暗淡的皮肤让其看来跟四十多岁一般,她体态臃肿,身上的衣服也是大的跟麻袋一样,跑过来时玄甜甚至感到了地面在微微的颤动。
玄甜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,推开院门迎了上去。
待那臃肿的妇人到了院门前,玄甜立即问道,“文家嫂嫂,这是怎么了?”
“花娘啊,快救救俺家的娃”文氏妇人喘着粗气,带着哭腔说道。
“先别急,告诉我怎么了?”
玄甜说着,随后看向了妇人怀里的孩子。
只见这男童此时已经昏厥了过去,他嘴唇乌青,脸色僵硬,呼吸也是断断续续,俨然是有出气没进气的样子。
妇人粗声大嗓的哭喊道,“他跟着其他家的娃在后山玩,被毒蛇咬了一口,等那些娃把他背回来就是这个样子了。”出来。
玄甜取来一个陶碗,置于男童的小腿之下,做完这些,玄甜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啊”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,对着仍是紧张的文氏妇人笑道,“没事了文家嫂嫂,毒液已经引出来了,再过一会我再给他用些草药,应该就没大碍了。”
“可是可是他怎
么还没醒啊。”文氏妇人看着仍在昏迷的男童说道。
“哪有那么快,想要转醒至少也得两个时辰,他中毒虽深,但好在你送来的及时,并没伤到心脉,你就放心吧文家嫂嫂。”
“真真的?”文氏妇人还是有些不相信的说道。
仿佛是为了印证玄甜所言,文氏妇人话音刚落,病床上的男童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呼吸也逐渐平稳了起来。
“你看!这不是好很多了。”玄甜抿着红唇笑着说道。
见了此幕,文氏妇人才终于把心放下,长长一叹,“哎可吓死我了。”
盏茶之后,待新鲜的血液在两个牙洞里流出后,玄甜便把银针取了下来,然后又取了些碾碎的草药,敷在男童的伤口上,精心的帮其绑好绷带,最后还打上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。如熟透的苹果一般。
“你看看你,咱们又不是黄花大闺女,害什么臊呀,成亲生子不是很正常的事吗。”文氏妇人说道,顿了顿八婆的潜质爆发开来,旋即说道,“花娘我可告诉你,咱们女人最宝贵的就是青春了,你别看我现在的样子,我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漂亮的紧嘞,咱们女人呐一过三十岁这个坎可就老的快嘞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玄甜听闻抿嘴笑了起来。
“你看你笑什么,我这可是和你说真的呢。”
“好好好,文家嫂嫂你说吧。”
“男人这种东西
天生就是花心的种,你别看阿山现在老实,等你日后老了他就不拿你当回事了,你知道我们女人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是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玄甜瞪着漂亮的眼睛问道。
文氏妇人噹噹噹的拍了几下肥胖的肚子,而后说道,“就是咱们的肚子,你肚子争气生个一儿半女,有了子嗣男人呐也就收心了。”
若是寻常,玄甜听了这些话会感觉好笑,可现在玄甜听来,却感到了一丝丝莫名的失落。
玄甜笑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文氏妇人把男
玄甜收拾干净了碗筷,和季辽闲聊了几句,多是如村寨里其他的妇人一般,和自家男人说说家长里短。
其间多是玄甜再说,季辽偶尔的答应几声。
星光落下,季辽忘了一眼敞开的大门,淡淡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