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或招揽、或亲自带出来的班底,暂时没有离开,但不代表永远不会离开。”王传启苦着脸,“我也摊牌了,经过不堪回首的三年,现在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——如果敦煌再无起色,怕是要挡不住他们另谋出路了,包括老周和老徐同样如此。”
周霖和徐道行耸耸肩,倒是没反驳。
没有人愿意陪着一艘破船一起沉沦,这是明摆着的。
王传启又笑了:“我本想跟你说千万不要掉以轻心,结果,现在是他们一个个不敢掉以轻心了。”
周、徐两人心有戚戚。
气氛一时有些严肃。
“此处应有一段低沉凝重的bgm,然后我慷慨激昂的来一份‘只能成功不能失败,且让我带领你们重铸荣光’之类的浓鸡汤,最后你们像是打鸡血一样振奋,是不是应景多了?”王维幽幽道。
其他仨人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那场景。
“噗……好中二。”
“头皮发麻。”
“妈呀,想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”
“所以,烦请圆润地滚蛋!”这是来自导演亲切的关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