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萧树的感情是有,可能也在得到之后消耗殆尽。
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是不是你和邬忱又有什么新进展?”荀晓星拍拍自己的腿:“来,躺姐姐身上,姐姐陪你。”
翟一瑾躺在荀晓星腿上:“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和邬忱住,我快烦死了。”
“不对啊,我看邬忱对你也挺上心。以前我是特别不喜欢邬忱,觉得他配不上你。现在吧,这么多年他为你单身,也挺深情的。”
“狗男人都一个样,得不到才含情脉脉,得到还不是无所谓了。”
翟一瑾也不知道,快烦死了。
这两天她也很崩溃,又不能在翟姜可面前表现出来。
邬忱也每天很小心翼翼,生怕让她不开心。是提离婚还是带走翟姜可,他都不允许。可是他们之间已经有太多隔绝感情的事情。
放手,才是最好的。
两个女人互相依靠,都在为自己的事情发愁。
荀晓星推了下翟一瑾的肩膀:“对了,当时你走的急,我都没问你,你在萧树的婚礼上做了什么?”
“还是别问了。”翟一瑾闭上眼睛,选择性逃避。
“萧树也不说,这几天他竟打电话,还给邬忱打,是不死和你的事情有关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
翟一瑾心想,应该是邬忱和萧树,两个人一起把事情压下来。
否则那些艳|照早就被传到全国各地,她更不能安心在上京生活下去。
荀晓星还想问,翟一瑾坐起来。
“有酒吗?”
“有,喝什么酒?”
“来点烈的吧。”
荀晓星拿出威士忌,这款威士忌很烈,平时都需要兑雪碧喝才行。
两个人就空腹,喝了不少。
谁都没有谈论男人,都心情不大好。
萧树回来时,两个女人东倒西歪。茶几上的两瓶威士忌已经见底,第三瓶酒开了一半,没有喝完。
这酒后劲特别大,荀晓星就喜欢这酒的后劲。
萧树无奈,他能弄得了荀晓星,弄不了翟一瑾。无奈之下给邬忱打电话,自己各自管好各自的女人。
“别喝了,我先收拾一下。”萧树脱下衣服。
“别,我还没喝完呢。”荀晓星抱着酒瓶子:“啊?你怎么回来了?晚上不是值班吗?”
“我今天不值班。”
荀晓星就抱着酒,不撒手:“那你值班去,今天不要回来了。”
萧树无奈,抱着荀晓星到沙发上。
顺便给翟一瑾扔下来一个毯子。
他向来懂分寸,不该碰的事不该碰的人都不碰。
邬忱半夜开车很开酒过来,把翟一瑾抱起来。
“谢谢。”邬忱开口:“今天麻烦你了,我给她打电话,她不接。”
“翟小姐心里有气,你等她气消就好了。”
“怕是消不了,我太知道她的性格,有仇必报,无论多久都要报复回来才是她。”邬忱无奈。
他倒不是怕,只是担心翟一瑾做出极端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