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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一瑾哭笑不得:“你可真恶毒。”
荀晓星就抱着翟一瑾哭,除了诅咒箫树拉不出屎,就没别的。
她该录音的,明天让荀晓自己听听。
“好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你说你认识那么多小鲜肉,那个都挺好。我看那个柴舟就不错,人长的也挺帅。”
荀晓星一脸迷茫:“谁?”
“就是你新签的艺人啊。”翟一瑾记得见过一次,给她印象很好:“以我多年的经验,我觉得他多少有点喜欢你。”
“喜欢我不是正常吗,我不值得别人喜欢吗。”荀晓星躺在翟一瑾腿上,她捂着眼睛,擦掉眼泪:“喜欢我的人太多了,好多想让我潜规则的。我刚开始做经纪人时,行业内的潜规则我都没玩明白。”
翟一瑾眯起眼睛:“我要是再年轻十岁,我就找个小鲜肉。”
也别盯着邬忱一个不会下蛋的公鸡,她要找就多找几个。
哪个对她好,哪个死心塌地爱上她,她就跟谁。
荀晓星喝着啤酒,啤酒很凉,顺着到胃里也很冷。
“我也是,我年轻五岁就行。我就当时箫树说要跟我结婚,把房产证给我的时候我就同意。”
“我们结婚后我在作,这样有一证在手,天下我有!”
“你想的比我美。”翟一瑾竖起大拇指:“可惜哪有什么如果,只能往前看,不能回头瞅。”
荀晓星喝得大醉,一瓶接着一瓶。
翟一瑾也没有阻止,她知道现在荀晓星的心情特别不好。
偶尔放纵一下也没关系,反正天亮后,一切都会步入正轨。天还会亮,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。藲夿尛裞網
傍晚永远是最好的遮羞布,把一切难以启齿的伤害都可以遮掩。
翟一瑾给荀晓星盖好被子,慢慢从房间里走出来。
手机响了,她接起电话。
“可可睡了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邬忱问。
翟一瑾将砸掉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,收拾翟山个酒瓶子:“我不是给你发消息,我不回去了。明天你也送可可吧,我晚上回去。”
“我去接你。”
“我走不开,荀晓星睡着了。”
就荀晓星这样喝了酒不清醒的,她肯定走不了。指不定晚上会不会吐,她还是在这里的好。
主要是担心荀晓星的状态,看起来很不好。
邬忱有些不乐意,提醒道:“翟一瑾,你要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。”
“不对啊,我至少还没离婚呢。”翟一瑾才不管这些,丢完瓶子直起身:“我就算有家室,也不是你的啊。”
邬忱气急败坏,攥着手里的一张纸:“你给我回来,我们在家说。”
翟一瑾反而觉得邬忱是无理取闹:“我就不!说好不干涉彼此的生活。哪怕明天你要去别人家睡,你提前和我说,我也不会过问,但我会提醒你安全措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