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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,我……我不想回去。”
荀晓星捂着眼睛,声音很闷:“你别拉我,我只想放纵自己。你不是来陪我的,你就走吧。”
她今天什么都不想思考,就想把自己灌醉。睡好久好久,最好一觉不起来。
有人见到荀晓星扭来扭去,旁边站着一个男人不知道是干嘛的。
荀晓星的身材太好了,凹凸有致,简直就是个尤物。点的酒都是几万的,看着就是人傻钱多的小富婆。
“哎,兄弟,这是我朋友。”男人走过来:“你把她交给我吧,麻烦你了。”
“对,我跟他走。”荀晓星站起来,指着对面的男人:“走!哥们儿,咱俩喝。”箫树冷着脸将荀晓星拉过来,对男人吐出一个字:“滚!”
“兄弟,这就不对了,见者有份。实在不行我们三个人也行,我不介……”
箫树忍无可忍,一拳打在男人的鼻梁上。
他不失控,不犯错。这双手在手术台上多少次近乎完美的手术,什么高难度的疑难杂症他都敢尝试。
从不打架,也不会来这种地方。
“我他妈让你滚,你听不懂吗?”箫树眸光如同冰刀,多年的涵养没有任何用处。
“不行就不行,你至于吗。”
那男人见到箫树不好对付,捂着嘴离开。
这阵仗,把周围三米看热闹的人都吓退了,任谁都不敢往前走一步。
“哎,别走啊!”荀晓星眯起眼睛:“怎么回事,说好一起喝酒的。”
“荀晓星,你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。”箫树握紧拳头,他很想泼一盆水,让荀晓星清醒一下:“你不是小孩子了,没有人会无条件容忍你的坏脾气。”
“我让你忍了吗?找你的结婚对象去。”荀晓星挥开箫树的手:“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?”
“我确实管不了你,自重。”
箫树满心疲惫,这场闹剧只想就此收尾。
他转身就走,一次停留都没有。
荀晓星站在原地,她站不稳,也看不清箫树,箫树的背影在她眼前都是重影。
扶着吧台,想要重新坐回去。
不小心碰到吧台的酒杯,酒杯里的威士忌全部洒出来。
服务生看着于心不忍:“小姐……”
“我没事。”荀晓星清醒不少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:“再上一瓶白兰地。”
“小姐,你喝醉了。”
荀晓星不听,刷卡,先付了钱。付钱之后,放下车钥匙,还有五张百元钞票。
她不给别人添麻烦,交代自己的事。
“我今天心情不好,不想有人来打扰。周围就不要坐人,往旁边坐。”
“我若喝醉,给我叫个代驾。我不喜欢让别人知道我的住址,我不能自己回去,把我随便送到酒店。”
花了钱,就是买酒。
服务生拿了一瓶白兰地,放到荀晓星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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