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会尽力去做。”
“现在你没有工作,属于无业游民。您的孩子已经过了哺乳期,现在就算要判,判给父亲的几率很大。”乔白凡喝了口咖啡:“只要您能开出条件,有稳定收入,并且收入还不错,我们也会有胜算。”
翟一瑾揉着眉心:“嗯,我知道。”
乔白凡没说话,她经手这样案件的很多,也看多了人生百态。但像翟一瑾如此坚持,还能扛下来的,也就翟一瑾一个。
当年上京的带刺的红玫瑰,谁人不知谁人不晓。
现在再也听不到翟一瑾的声音,退居幕后,无人知晓。
“乔律师,您就告诉我,我有稳定的工作,我的胜算有多大?”
“这个我也不确定,孩子的父亲条件很好。但孩子的父亲并没有抚养过小孩子,法官也会酌情考虑这一点。保守估计,一半一半吧。”
乔白凡想了想:“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,你可以找到孩子的父亲私生活的证据,也会对案件有所帮助。”
翟一瑾摇头,这对别人来说是办法,对邬忱不是。
就算对邬忱恨之入骨,唯恐不及,也知道邬忱身边没有女人。想要找这样的事情成为证据,根本不可能。
“没关系,您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,我是您的辩护律师。”
“好,今天麻烦你跑一趟。”
和乔白凡道别后,翟一瑾一直坐在这里。
咖啡都冷掉了,翟一瑾这才打开手机。手机里有一个保存好久都没有拨通过的电话,她犹豫了一下,打过去。
那边响了很长时间,在翟一瑾准备挂掉之前,终于接通。wWω.㈤八一㈥0.net
“我需要你的帮忙。”翟一瑾握紧手机,知道自己这样做很过分,但她想不到别的办法:“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出来,我能做到的都行。”
那边沉默很久,久到空气都是静止的:“翟一瑾,你觉得我凭什么再帮你?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们合作,双赢。”
“你若看新闻应该知道,我和邬忱势不两立。我的实力和邬忱不相上下,和你双赢?把我又当成你牟利的资源?”
有求于人,翟一瑾不想在这个时候吵架。
现在她能想到最快速找到工作,并且有一份稳定工作的办法就是打这个电话。
翟一瑾深吸一口气:“我们见面说,你在哪里?”
“我要开会,没时间见你。”
“没关系,我在集团我等你。”
挂了电话,翟一瑾放下百元钞票,拿起包包离开。
她受过太多侮辱,只是冷嘲热讽一下没什么。
翟一瑾打车,到集团。
她不是第一次来,确实第一次感觉自己这样的人不配出现。
“您好,我是来找……”
“你是翟一瑾吧?我们总裁他在开重要会议,若是你来就在这里等他。”
“好的,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