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别就嘴硬,付出点实际行动。”邬忱拉下裤子,嘴角勾起一抹笑,声音都附有磁性:“知道要做什么吗?你曾经给我做过。”
翟一瑾脸上的表情僵硬,攥紧拳头。
这无疑是对她的一场羞辱,她不得不那么去做。翟一瑾蹲下,双拳紧握,又慢慢松开。
邬忱眯起眼睛,翟一瑾无论什么时候永远都是尤物。
漱了口,翟一瑾撑着洗漱台站起来。
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双目通红,脸上毫无血色。她像个厉鬼,来人间所要欠她的一切。
“翟一瑾,给我倒杯水。”邬忱道。
“冷的热的?”
“常温。”
翟一瑾没办法,只能出来。
她抹掉嘴角的水渍,揉了揉太阳穴,在饮水机中接了一杯温水放到邬忱面前。
本以为就没什么事儿了,接过邬忱把电脑转给自己。
电脑上是刚才的画面,从开始到结束,足足有二十分钟。
翟一瑾脸色苍白,像被浸泡在冰冷的山泉,找不到自己的声音:“故伎重演,好玩吗?”
“挺好的,我随时都能看。”邬忱微笑,这东西百看不厌,无论播放多少次也满足不了内心深处:“我对这个非常满意,你呢?”
翟一瑾点头:“你满意就好。”
“那就一起跟我欣赏,我们再看一遍。”
是不是侮辱翟一瑾已经不在意了,她什么都没有害怕邬忱的侮辱吗。
但她不可以在邬忱这里留下任何把柄,在未来她要活着。好好活,使劲儿活才行。
又看完一遍,邬忱拔掉U盘。藲夿尛裞網
“再有下一次,你忤逆我的后果,这个东西我会发到全网。集团每个员工的邮箱我都会群发。”
邬忱勾起翟一瑾的下颔,越来这张脸越让他喜欢:“翟一瑾,我是喜欢你,同样我也有千百种方式让你痛苦。”
“好啊,我都等着就是。”
好的坏的,她在这里通通等着。
翟一瑾逆来顺受,她再也不是高傲的孔雀。如今她是谁都可以猜一脚的污泥,肮脏,恶臭,谁都不愿意靠近。
邬忱气急,没想到翟一瑾竟一句反驳的话都不说。
“翟一瑾,你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吗?”邬忱靠在椅背上:“曾经你教我知进退,知深浅,别莽撞。你横冲直撞,从不小心翼翼。”
“可现在,你真是索然无味。”
将翟一瑾从后面按到办公桌,邬忱一点都没怜香惜玉。
他一肚子火,要靠这个发泄。
两一个人一天一夜从没从办公室里出来,电梯的电闸一拉,谁都上不来。
翟一瑾狼狈不堪,头发凌乱。
“收拾干净,别脏了我的办公室。”邬忱的手腕放在眼睛上,说不上来的慵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