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和翟一瑾又回到冰点。
邬忱工作完已经晚上十点,他犹豫下,进了房间。
新房能睡的只有这一个房间,别的客房都没有收拾出来。这是他名下另一套房产,本也打算赠送给翟一瑾的。
翟一瑾已经休息了,只是听到门口的动静,她稍微动一下浑身紧绷。
这一点动静邬忱都看在眼里,心里有些窝火。
掀开被子开始脱翟一瑾的衣服,手上的力道加重:“既然没睡着那就别睡。”
翟一瑾一动不动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她睁开眼睛,都是灰蒙蒙的。
唯独邬忱那张脸,她竟然在黑夜中看得清楚。让她恶心,想吐。
“体验感真差。”邬忱皱眉,他起来把翟一瑾翻过来:“我没想睡一个死鱼,别忘记你的身份。”
翟一瑾听话地搂住邬忱的脖子,然后又没了动静。
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,她已经毫无尊严的活下去。她只想让邬忱给她一口气,只要有口气,她会找到机会。
邬忱有些生气,加大了力道。
“嗯……”翟一瑾闷哼一声,发出唯一一次声音。
翟一瑾只盯着天花板,沉默。
那黑洞洞的天花板,她看到了肮脏的自己。她想要权力,就要在权力之下。
“别睡床,我嫌脏。”邬忱收拾好,扔了纸巾:“滚下去。”
翟一瑾听话地捡起地上的衣服,穿好后抱着自己在冰冷的地板上。Μ.5八160.net
地板很硬,没有地毯,她只能缩起来才能保证身体的温度不会下降太快。
到了秋天,地板寒凉,总往上冒着冷意。
邬忱气得胃疼,翻身不看翟一瑾。
第二天,翟一瑾毫不例外浑身酸痛,发烧了。
她没怎么睡,睡了醒,醒了睡,身上冒冷汗但很冷。她一直撑到早上,以为会好一些,但依旧也难受。
邬忱踹了翟一瑾一脚:“别像死鱼一样躺着,起来陪我吃饭。”
翟一瑾动了动手指,有些艰难。
“我让你起来,爬也给我爬起来。你的身份,连家里的保姆都不如。”
张嫂实在看不下去:“邬总,翟小姐她……”
“这里没有你说话份儿,回去。”
翟一瑾从地上爬起来,她起来的艰难,身上的关节像生锈一般,动弹不得。第一次起来没站稳,往邬忱饿方向扑。
邬忱往后躲开,她毫不意外重重摔在地上。
手臂和膝盖很疼,下身更疼。
她也没指望邬忱会接住她,只是没想到会如此疼。
“起来。”邬忱居高临下,语气寒凉:“没人能扶你起来,你当我还是从前那样好欺负吗?”
翟一瑾努力站起来,摇摇晃晃,跟邬忱到餐厅。
早上喝的是白粥,米粥很软,还有一些小菜。
翟一瑾没什么胃口,她最近吃得很少,食欲跟体重都下降的厉害,吃了两口胃里就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