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“我不配,你配?还是霍音景配?”
翟一瑾“蹭”地一下站起来,她的人生,她的一切都是邬忱给毁的。谁都可以说她不配,唯独邬忱没有这个资格。藲夿尛裞網
倘若她不快乐,那邬忱也不配得到快乐,他们都不配拥有正常人的幸福。
疯子和疯子,就应该相互折磨。
“你和翟骆有什么区别?你恨翟骆,你针对翟骆不就好了!邬忱,你和翟骆一样,都让我恶心。”
“我让你恶心了是吗?”
“对,你让我觉得恶心。幸好我的孩子没有出生,否则有你这样一个恶魔父亲才是他的悲哀。”
用彼此的伤痛来惩罚对方的同时也在惩罚自己,都是同样的疼。
提到尚未出世的孩子,两个人的怒气又升了一层。翟一瑾责怪邬忱,邬忱责怪翟一瑾。藲夿尛裞網
下一秒,翟一瑾眼前一黑,邬忱掐着她的脖子。
“我的孩子,你没有告诉我,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他打掉,谁的错?”
“我的父母,都是拜翟骆所赐,我从小没了父亲。要打工,要赚钱,才付得起高昂的医药费,谁的错?”
“我没有喜欢你,你拼了命的追我,在我喜欢你的时候知道你是翟骆的女儿,谁的错?”
“唔……放……放开……”
翟一瑾拼命挣扎,指甲用力抠邬忱的手。
这一刻,她真感觉邬忱会杀了她。那一点一点窒息的感觉,空气逐渐稀薄,还有邬忱眼底的怒火是那么真切。
眼前发黑,耳边的声音也离得那么遥远。
翟一瑾慢慢闭上眼睛,停止挣扎。
邬忱突然松了手,将翟一瑾用力摔在沙发上:“翟一瑾,我说过,我给你的惩罚远不是这些。”
“要痛苦,我们一起,谁也别放过谁。”
得到久违的空气,翟一瑾随着本能大口大口喘气。
还没明白邬忱的意思,邬忱走进小黑屋。房间里挂着《明天》那幅画,他把画拿出来扔到翟一瑾眼前。
这是翟一瑾第二次见到《明天》这幅画,马上这个画就是她的,邬忱现在拿出来要干嘛?
“你要做什么?”翟一瑾盯着邬忱:“邬忱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“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而后悔。”
邬忱从水果篮里拿起水果刀,狠狠划向《明天》。
长长的一个口子,从左上角到左下角。“次啦”一声,翟一瑾眼睁睁看着《明天》变成两半。
“不要!”翟一瑾扑过去:“啊!邬忱,邬忱,你在做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