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带来的人不还不放心吗!”
把脉,抬眼皮,做的都很好。
直到萧树的手碰到翟一瑾的领口,还没碰到,邬忱握住萧树的手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测心率。”萧树抬了下眼皮:“要看翟小姐的心率是否稳定,突然晕倒有很多种原因。”
邬忱解开翟一瑾第三颗第四颗扣子,然后问:“可以了吗?”
不可以也要可以,邬忱虽然是问句,但不容易萧树说不可以。
萧树点头:“也行。”
听诊器塞进两颗扣子中间,认真听了一会儿,他收起听诊器:“翟小姐是伤口发炎,床事尽量少一些。还有……”
萧树撩开翟一瑾的衣袖:“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,外加低血糖和贫血才导致昏厥。”
“受伤?他怎么受的伤?”
萧树合上医药箱:“邬总,这不是诊断出来,是看出来的。把脉时,翟小姐的伤就暴露在外一次。”
介于有外人在,邬忱只撩开翟一瑾的衣袖。
擦伤不少,还有青紫的痕迹。
那身上呢?刚刚撕扯翟一瑾的衣服没有看清,他只顾着要惩罚翟一瑾,并未在意单薄的衣服下面有什么不同。
宋飞钦翻白眼:“这不应该问你吗,你问人家医生做什么,萧树是医生又不是神婆。”
之后勾住萧树的肩膀:“别理他,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发神经。”
萧树并未在意,他只是医生,关心病情不关心私生活:“我先开些药调理,贫血或低血糖严重的话要去医院。”五⑧16○.net
邬忱盯着翟一瑾的面容,内心复杂。
他习惯了跟他针锋相对的翟一瑾,无法习惯软弱的她。
萧树收拾完出门,对面那户刚遛狗回来,和萧树双目对视。女人草木皆兵,脚边的狗尾巴摇的欢快要往萧树身上扑。
女人死死拽着绳子,开了门“嘭”的一声关门。
“这是?”宋飞钦一愣:“脾气挺暴躁啊。”
“前任。”萧树松了领带,他礼貌地道:“不用送了。”
前任?
宋飞钦做思考的样子,这世界真巧。
邬忱的前任和萧树的前任,竟然是对门?有意思有意思!
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邬忱见堂而皇之进来的宋飞钦:“这里没你的事儿,公司你去一趟,我桌子上有个文件……”
“一个电话把我叫过来还想一个电话把我弄走?你咋想的这么美呢。”宋飞钦一屁股坐下来:“我偏不!”
邬忱瞪了宋飞钦一眼,宋飞钦翘着二郎腿,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毫不在意。
他可以去找童思默告状,邬忱拿自己的母亲一点办法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