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的党羽!”
秦花朝不理会,然而将头望向明堂:“大人,小人要说的道理与这位郎君所说的道理一样!”
张苏并没有理会,反而继续说道:“我还有其他证人。”
明堂问:“还有何人呢?”
张苏道:“小人被这匪盗殴打之时,幸好周围的差官前来吓跑了这个匪盗,小人这才得救。”
明堂问:“所以说,当时救下你的差官也是人证了?”
张苏道:“不错。”
明堂也不废话,大吼一声:“传人证!”
话音刚刚落下,便有几个五大三粗,装备精良的兵卒走了进来。
这一切其实早有计划,张苏其实也没有想过要找什么当时的路人来当人证,他认为最有说服力的人证就是这几位差官。
当然事先,张苏并未与这些差官通报消息,而是在举报秦花朝的时候,将这件事告诉了明堂。
张苏将银钱都用来打点明堂,这里也只有明堂能够给秦花朝定罪。
同时张苏也非常确定,当时这些差官是看见过秦花朝的相貌。在明堂面前,这些差官是不会说假话的,也就没有将重金花在这些人身上,大不了时候给几个赏钱。
而这正是张苏的大意之处。
极为差官进来之后先是给明堂行礼,然后明堂便让差官来指认秦花朝。
差官看着唯唯诺诺的秦花朝,都连连摇头。
明堂立刻伸长脖子问:“可看出了什么?”
差官摇头:“回禀司寇大人,下官当时并未看清那贼人的容貌。”
“并未看清?”张苏急了:“大人为何没有看清呢?”
明堂顿时有些拉不下脸:“就算并未看清,这大概身形总看清了吧?”
其中一个差官回答:“下官刚才瞧了许久,虽然此人与那贼人有几分相像,但那贼人器宇轩昂,浑身上下都有着一股子傲气。绝对不像此人,在这公堂之上吓得浑身发抖,眼角还有泪痕。此人与那贼人的气质截然相反。”
明堂无奈的叹息一声:“如此说来,你们也不能确定此人便是昨日袭击张苏的贼人?”
差官回答:“虽不能确定,但下官认为绝不可能是此人。”
明堂问:“为何?”
差官道:“此人一看便知,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下民,与那公然袭击他人,胆大包天的贼人太不相同。”
明堂点了点头:“行了,你们下去吧!”
明堂只是有些无奈的摇头。
而这一幕显然出乎张苏意料。
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张苏此时也有些乱了手脚。
秦花朝在差官离开之后,扑通一声跪拜下去:“小人冤枉呀!不知道小人如何得罪这位郎君,但小人却是清白,刚才已经有差官位小人作证!大人乃是清白廉洁之人,对此事还请大人详查!”
张苏怒吼一声,站起身便是一脚踢向秦花朝。
张苏可不是傻子,他见识过秦花朝的伸手,他知道这一脚踢出去,自己这条腿恐怕就要废了。然而他这样做也非怒火,这是他使用的激将法,只要秦花朝将自己的腿折断,那么秦花朝可就百口莫辩了。
然而下一秒。
秦花朝被这一脚踹翻在地,嘴里不停嚷嚷着:“救命呀,杀人了,快来人呀!大人,冤枉呀……”
“张苏,你作甚?”
明堂没有因为人证突然倒戈而意外,反而被张苏的行为给吓了一跳:“张苏你的眼中还没有没有王法?这是什么地方,是你撒野的吗?”
张苏扑通一声跪下,嘴里连连说着好话,等待明堂略微松一口气候,张苏立刻补充道:“小人这也是希望大人能够早日捉住潜入临淄的匪盗!”
明堂威严的质问:“张苏,本官的事情需要你来操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