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地上:“臣便是来请罪的。”
楚王冷哼道:“请罪?为何不负荆?”
屈平道:“臣知道臣已犯下大错,并不求我王宽恕。”
楚王道:“那你还来干什么?为何不在家等死?”
屈平道:“臣不能如此做,因为臣所做这一切,皆是为了我楚,臣不想我楚错过此等良机,最后被秦人欺压。”
楚王道:“寡人看你是看楚与秦关系交好,想要破坏这层关系,让我们彼此交战。”
屈平道:“臣并无此意,还请我王听臣徐徐道来。”
楚王脸上怒火不消,态度依旧强硬:“那你到时说一说,寡人这也听一听。”
屈平道:“秦为何要与魏展开如此大战?难道真的就因为公孙喜要追杀一个小小的使者?这可是举国之战,功成则开疆拓土,败则招来灭顶之灾。就算秦王糊涂,这魏冉、芈戎、宣太后并不糊涂,还有秦臣也不糊涂,他们为何敢如此冒险?”
楚王皱起眉头道:“难道说这白起当成是恐怕的将才?”
屈平道:“白起不过是一不出名的将领,他如何能够挂帅?恐怕秦军之中已经秘密将统帅变成魏冉。”
楚王斜眼盯着屈平:“倘若秦王并未换将呢?”
屈平道:“我王,秦人可不糊涂。”
楚王沉声点头:“但秦人与魏人开战,与我楚人有何关系?你莫非是想将事情闹大?”新笔趣阁
屈平在此高呼:“我王怎可鼠目寸光?秦人一旦灭了魏,如果在顺带灭了韩,那秦将更强。只需短短十几年光景,秦必将天下称霸,我楚岂能独善其身?现在应该借助秦与魏韩交战的大好时机,主动出兵,不但能让秦人大败,还可占据秦人土地,我楚也将更强。到时候称霸天下者,绝非秦人,而是我楚人呀!”
楚王脸上再次露出那种犹豫的神态。
屈平见状,万分的着急说道:“我王切不可相信那区区秦人使者,此人能言善辩,狡猾之极。”
楚王冷声说道:“你叫寡人不可相信那秦人使者,那寡人如何敢相信你呢?”
屈平急切的说道:“这一切都不过是那秦人的片面之词呀!”
楚王道:“这何尝不是你的片面之词?难道就因为这些话,你反复在寡人面前说了很多遍,寡人便要相信你?”
屈平收起着急,甚至还有一种摆烂的状态:“臣此来并非再次劝说我王做出决定,臣是来请罪的。”
楚王听到这句话,顿时怒从中来,直接上前一脚踹在了屈平的身上。
楚王呵斥道:“好你个屈平,先斩后奏吗?你以为这样就能够迫使寡人听你的话?你抓了人,寡人难道还不能放人吗?”
屈平重重跪爬在地上:“我王切不可如此呀!如果我王不肯相信臣的话,大可先去地牢之中看看那秦人,听听那秦人说了些什么。”
楚王问:“怎么看?怎么听?”
屈平道:“臣到地牢中试探那秦人几句,我王只需在外听着便好。等我王听了那秦人说了些什么,在做决定也不迟!”
……
……
朝会过后,楚王便与屈平直接来到了关押秦花朝的地牢。
屈平或许做梦也没有想到,自己居然会完全被秦花朝带着节奏跑。最后的情况便是越来越糟糕。
楚王很扫兴的离开了地牢。
屈平紧跟出来,但屈平却重重的低下头,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。
楚王却有些得意的指着屈平的鼻子,问道:“屈平,你现在还有何话说?”
屈平叹息一声:“臣还是希望我王能够出兵,这可是天赐良机,错过恐怕便不会在有。”
楚王指着地牢的方向说道:“出兵?你想招来灭国之灾吗?”
屈平道:“不出兵,等待秦人更加强大,照样招来灭国之灾。”
楚王气不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