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稷现在才感觉,原来听歌与唱歌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,唱似乎更能发泄情感。
……
……
不知道过去多久,秦花朝痛苦的睁开眼睛。
头又昏又沉。
他很久都没有宿醉了,这种感觉很痛苦,却让他似乎活过来一般。
在大脑开机反应一些时间后,秦花朝也注意到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舒服的床榻,柔软的被子,旁边躺着一个人。
不知道是谁,秦花朝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滚烫的温度。
秦花朝正要翻身瞧一瞧躺在身边的人是谁,对方便先说话了:“躺下吧!寡人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。”新笔趣阁
嬴稷!?
昨晚发生了什么?自己该不会……
无数的猜想在秦花朝的脑海中掠过。
嬴稷长吸一口气,十分放松的说:“花朝,这几年你应该不好过吧!”
花朝!?
嬴稷为何叫的这样亲密?
秦花朝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裤子,完好无损,浑身也之后脑袋特别沉痛。
秦花朝犯难的问:“昨晚?”
嬴稷道:“昨夜很痛快!”
秦花朝浑身一颤。
嬴稷也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,哈哈狂笑道:“原来如此,寡人并无那种癖好!昨日寡人十分尽兴,便想多留花朝在寡人身边多些时候。不过花朝你这花样跟何人学的?寡人感觉很是痛快。”
秦花朝松一口气,但又开始犯难,结结巴巴道:“路上无聊,本想打发一下时间,没有想到还挺痛快。”
嬴稷道:“花朝呀!逃亡的路上很孤独吧?”
秦花朝叹息一声:“刚开始不,后来可就……”
嬴稷道:“后来孤单感越来越重,同时还伴随着越来越重的恐惧感!”
秦花朝扭头看着嬴稷,这个本该威武浪荡的君王,眼中满是痛苦。
嬴稷没有听到秦花朝的回音,他便继续说道:“寡人也开始有这种感觉了。”
秦花朝不解的问:“我王是感觉到他国要对大秦不利吗?”
嬴稷摇头:“母后有了新欢,她似乎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了。”
秦花朝疑惑:“新欢?”
嬴稷道:“就是魏丑夫,其父魏优旃死后,母后便将魏丑夫收入了寝宫中。”
秦花朝问:“我王是为这事担忧吗?”
嬴稷道:“母后不在过问大秦要事,而这些事都落在了寡人的头上。”
秦花朝道:“这样不是更好吗?我王便可放开手脚行事了。”
嬴稷苦涩道:“名义上是可如此,但寡人却受人控制。”
秦花朝瞪大眼睛,诧异道:“何人有如此胆量?”
“相国魏冉,华阳君芈戎。”嬴稷痛苦道:“寡人很不想当着秦王,然而寡人那两个弟弟如若做了秦王,寡人定然不得好死。”
秦花朝选择沉默,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嬴稷将身子往秦花朝这边挪了挪,长吁道:“花朝那首无衣,寡人听了,寡人很是喜欢,并且寡人已经下令,以后那便是大秦将士的战歌。”
秦花朝嘴上说着道谢的话,心中却是百般苦。
因为那首诗本就是大秦将士的战歌。如此往复,这诗人是谁?这可就真的成了无名诗作了。
沉静许久,嬴稷再一次开口:“花朝的事情寡人听说了,无论是在宋还是魏,他们都愿意已极高的职位与优厚的待遇给花朝,然而花朝却拒绝了,寡人很好奇,花朝为何如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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