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
范雎立刻明白过来,秦花朝根本不是那个在路边起到的乞丐,而是真正有身份的大人物。
范雎也不敢在向之前那般无礼,一下变得像奴仆与主人一样。
范雎不敢在与秦花朝保持这样近的距离,秦花朝要快速离开,范雎心里十分不舍,但他却没有勇气有半个阻拦的意思在里面。
秦花朝感叹道:“接下来的事情会怎样发展,我便不知道了,交给天意吧!”
麻虫问:“这范雎看来要辜负你的重望呀!”
秦花朝道:“我本来就对他没有重望,只是挺喜欢这个胆小的小子的。”
马车行驶的很快,不消片刻便来到城门边。
守城兵卒对进出人都严格排查,不过秦花朝有着白冠给的令牌,兵卒并不敢多做阻拦。
既使西河学派的人没有实权,也没有官职,但那里面的人只要愿意,就能够获得极高的地位,就算最差者的地位也远非这些守城兵卒能够期级。兵卒肯定也不敢有半分的刁难,简单敷衍的走一下流程,兵卒便恭敬的放秦花朝离开了西河。
秦花朝躺在马车上,感慨道:“还是这样爽呀!这排水管道还真不是人走的地方。”
麻虫也感慨道:“就是,那地方走一次就够我恶心一辈子了。”
二人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,毕竟不出意外的话,他们便能够顺利到达函谷关了。
然而意外早就已经发生。
二人在守城兵卒盘查的时候,几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们。
在二人出城之后,几个商人打扮的男人偷偷的跟了上来,同时还有一个人毫不犹豫的向街道深处走去。
……
……
公孙喜眉头皱起来:“这大秦使者居然能够在这里弄到马车?查清是谁人在背后帮他们吗?”
报信者摇头。
公孙喜严厉道:“立刻去查。”
报信者犹豫的问:“将军,大秦使者既然现身,我们要不要?”
报信者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公孙喜道:“先跟着,不要着急动手,当务之急应该查清……你刚才说守城兵卒只是简单盘查了一番?”
报信者点头:“他们将一份令牌递了出去,守城兵卒便对他们十分恭敬。”
公孙喜眼睛眯起来:“有童新知的命令在,这些人根本不敢懈怠,而能够让他们不敢怠慢的只有一种人,西河弟子。”
报信者鞠躬行礼:“属下立刻去查!”
……
……
不出半日,公孙喜的副手,兰云白便神色紧张的来了。
公孙喜问:“调查清楚了吗?”
兰云白道:“是白冠!”
公孙喜脸上刷一下阴沉起来:“他?白冠前几日在大街上遇上的侄子,便是大秦使者吧?唐花……秦氏唐姓,名花朝。”
兰云白推测道:“这白冠应该是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,或者他有着投靠秦人的打算了。”随后兰云白摇头道:“这白冠可不好对付呀!他可是云江子得意学生,有云江子保护着,就算我们理由充分,上门也拿不了人呀!”
公孙喜阴冷笑道:“他们都说白冠一出西河,我公孙喜也只能给你当副将……现在看来白冠你是没有那个骑在我头上的机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