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红姐,我们是不是该去喝一壶酒庆祝一下?”
红姐道:“自然该,毕竟一切都在按照你的计划行事。”
画案哈哈大笑起来。
随即红姐立刻叫来一个下人去准备酒席。
酒席摆上桌。
红映映的光线,满是喜庆的房间里面。
一男一女对着,脸上都带着笑容。
这外人看来,饶有几分洞房花烛里面新人吃酒的场景。
画案抿一口小酒,感觉今晚的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香甜。
红姐抿一口小酒,偷瞄一眼对面的画案,她的心中开始有着诸多的小算盘在进行着。
两人同时端起杯,打算来一个碰杯的时候,刚才那个报信的人再一次冲了进来。
报信者神色慌张。
红姐呵斥道:“你爹死了?干什么呢?”
报信者结巴道:“那个人没有……”
红姐问:“什么那个人?什么没有?”
报信者道:“就是白天我们抓来的那个人,没有被劫走!”
“什么!?”
犹豫一个晴天霹雳落在画案的头顶。
画案刷一下站起来,手中的酒杯瞬间落地,他的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。
画案上下嘴皮不停抖动,明显是有话想要说出来,却因为激动的情绪导致喉咙里面的话半点儿吐不出来。
红姐显得就比较镇定,她不慌不忙的问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?你给我详细说来。”
报信者道:“我们看见两个人背着那位逃走,弟兄们立刻展开追击,我也立刻前去牢房查看,看见牢房大门打开,于是就跑来报信。然而刚才另外一个兄弟告诉我,牢房里面那位还在,只不过外衣被人拔走了,我听到消息后立刻前去查看,事情果真如此,我觉得奇怪,想着刚才那两人背着的该是何人,于是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四周。”
红姐质问道:“你可检查出了什么?”
报信者道:“房顶上有个地方的稻草少了一角,是被人刚扯掉的。”
“稻草人!”画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他的嘴唇惨白:“他们并没有将人劫走,只是做了一个稻草人,并给稻草人穿上了副使者的衣服。”
红姐给报信者使了一个眼色,报信者立刻明白,好奇的问:“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红姐问:“之前给你的吩咐你走照办了吗?还有他们现在逃到了什么地方?”
报信者道:“全部办好了,人已经逃了出去,并且那些贱民也如同疯了一样对那两人展开追击。”
红姐叹息一声,无力的摇头摆手道:“没事了,你可以下去了。”
报信者回应一声,就退走了。
画案不停的摇头:“我的计划失败了,我们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,反而……”
红姐上前安慰道:“没事,我们不是什么也没有失去吗?”
画案道:“不止如此,我们已经将牢房里面那人的消息透露出去,恐怕不用等到明天,刘长言就会知道真相。”
红姐道:“知道就知道,那位使者不是也说了吗?是有人指引他们来的这里,他们打探到牢房里面那人的消息也不奇怪呀!”
“可是以后牢房里面那位,我们必须得将祖宗一样供奉起来。并且刘长言在对我们下什么吩咐,我们也不能照办,就算是放人,我们也必须将人安然无恙的放回去,只要牢房里面那人不能平安回到大秦使团里面,都将是我们的责任!”画案道:“我们现在手中有了一块烫手山芋,不管放还是留都充满危险。”
红姐气愤道:“你现在想那么多有什么用?是不是该想想眼下的情况?如果那位使者发生什么意外,我们是不是也交不了差?”
画案道:“拉弓没有回头箭,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在不声张的情况下让那群贱民收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