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请人给打扫干净,那些尸体他也都给处理妥当。一切与原来一样,却又不一样,更多的是少了许多人气。
县人的位置此刻处于空缺的状态,野宰也没有向上面请示在来一个县人什么的。野宰也似乎对于秦花朝所生活的这片区域做一个放逐的情况。
接下来的生活归于平静,王龁的房屋也被重新修建起来,自不过现在他的家中只有他一个人居住,他也不愿意与秦花朝他们住在一起什么的。
铁牛等人偶尔也会来串门,但这种时间很少,毕竟大家都还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,大家还是各自生活着。
时间如此平静了两三个月。
这一天晚上。
屋外蛙鸣、蛐蛐聒噪。虽然赵甲修建的房屋冬暖夏凉,床也换上舒服的木床,可依旧被外面的一切吵的难以入眠。
以往秦花朝与娃鱼虽然躺在一张床上,但都是相敬如宾,从没有发生过什么,但今夜的娃鱼却格外的怪异,从上床睡觉开始,便辗转难眠。
秦花朝本来适应了碰到枕头就入眠的娃鱼,现在娃鱼的反常举动吵的秦花朝也睡不着。
秦花朝开口问:“娃鱼,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娃鱼没有搭话,反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。
“娃鱼,你干什么?喂!你怎么脱我衣服?我的裤子。”
秦花朝开始慌了,今晚的娃鱼是怎么回事?吃了春天的种子吗?
娃鱼说:“我问过阿母了,我要想给你生娃,那就与你都不能穿衣服,要光光净净的睡在一起。”
当娃鱼将黝黑却极度健康的身体展露出来后,秦花朝那颗心从不安变为躁动,甚至开始激动起来。
秦花朝的脑子里面早就不在一片空白,不等事情发生就开始脑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。
“嗯?娃鱼,你怎么停下来了?”秦花朝眨了眨眼睛看着已经躺下的娃鱼。
娃鱼羞涩的侧躺,嘴里说道:“你还不老老实实的躺下睡觉?不想我给你生娃了?”
秦花朝问:“我们是不是还需要做一点儿什么?不然怎么生娃?”
娃鱼说:“阿母说了,不穿衣服睡在一起就可以了,你还想做什么?忙了一天,难道不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