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块锦帕,瞧一眼上面的咬文嚼字,但锦帕上面的内容已经证实他昨天与铁牛对话时的猜测。
张德满怀期待的说:“这是上面撰写的灭匪文书!”
哎哟一声。
不等张德说完,秦花朝直接捧腹蹲坐在地上,表情尤为难看。
王龁见此情景,一脸茫然,呆木站在原地,阿母也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。唯有娃鱼愣住片刻,急忙上前搀扶其秦花朝,嘴里念念道:“这莫不是旧疾发作了?”
秦花朝有些意外,随即冲娃鱼眨了眨眼睛,娃鱼也偷偷掐了一把秦花朝,疼的秦花朝真切的哀嚎。
秦花朝痛苦道:“应该是呀!我的病,看来怕是命不久矣,快扶我到床上躺躺。”
秦花朝一瘸一拐,在娃鱼的搀扶下半步一抖,两步一跌的朝房内走去。
在张德表情极为难看的时候,秦花朝回头拱手说道:“县人大人,实在是失礼,我这五脏的毛病实在严重。”
张德脸上青筋暴起,强压怒火,上前陪着娃鱼一同将秦花朝扶起进入卧房。
秦花朝躺下之后,张德叹息一声。
秦花朝问:“县人为何叹息呀?”
张德摇头说道:“最近这匪盗猖獗,到处打家劫舍,我们秦村已经有多加人遭殃。我这县人有意剿匪,说来惭愧,我已经不下十次展开剿匪行动,最后都无功而还。那些匪徒十分狡猾,一见兵丁立刻伪装成百姓,我们也无法从百姓中辨出真假,无怕伤了无辜呀!于是我想到我们秦村之中有你这样一位机智聪慧的家伙,便想将这剿匪重任交付给你。”m.xxbiqugge.com
张德说的真切非常,词句声调颠簸,似乎句句都是他的肺腑之言。
秦花朝也同样哀声叹息道:“县人呀!不是小人不肯承下重担,只是小人这身子骨。”
张德眼神瞬间变得犀利:“花朝呀!不是义父为难你,义父这是有两重考虑。一是想将这立下功勋的机会交付给你,二是担心那些匪盗不长眼如果瞄上这里,怕是会对花朝你不利。倘若你出了什么意外,我又该如何向你阿爹交代呀?”
秦花朝望着张德那失去耐心的模样,虽用称呼套近乎但那毫不掩饰明显的威胁。
秦花朝还是那副疼痛难忍的姿态,颤颤巍巍的举起手:“义父呀!你也是瞧见的,花朝这病却是严重,不过既然是义父嘱托,花朝自然义不容辞。只是花朝这般模样,如何能够应下这剿匪重任?岂不是辜负了义父的期望?”
张德将一块玉石雕刻的腰牌拿出来:“花朝尽力为之便好,不要有所顾忌。这是调令,花朝用着腰牌可调动县中任意一处兵马!”
秦花朝一副感动流涕的样子,激动的将腰牌接过来并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:“如此可就多谢义父抬爱了。”
张德默默点头,转身准备离开:“花朝此等大事便交付给你了,义父这里有事便先行告辞!”
说完,张德便大步流星的朝屋外走去,头也不回。
瞧见张德乘轿离开后,娃鱼进门一巴掌就朝秦花朝呼过来:“人都走了,你演够了没?”
秦花朝从床上一下跳起来,呵呵的笑着。
阿母与王龁也跟着走了进来。
娃鱼冲秦花朝做一个鬼脸:“你早就知道了县人到这里来的目的,你还装什么?当县人看不出来?”
王龁附和道:“对呀!我也很疑惑。花朝哥,你这是闹得那一处?”
秦花朝说:“张德的确能够看出我在演戏。”
王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:“那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秦花朝看着王龁,认真的说道:“王龁呀!你有没有仔细想过?如果我一上来就爽快的答应,结果是怎么样?”
王龁抓着脑袋想了许久,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:“那你就不能获得这么多钱,还有那张能够调动县中军队的调令了。”
秦花朝恨铁不成钢的说:“你认为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吗?”
王龁问:“难道还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