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,东家担心幽州鞭长莫及,若有变故,不好处理,故而在幽州安排了一着暗棋,如今危在旦夕,也只能启用这步暗棋了!”
猴子不悦道:“赵管事,裘四爷虽是于我们有恩,我远哥也承他这恩情,来走这么一遭,可你明知道有危险,居然留着后手不说是什么道理!”
当初能够在雍州落户,多亏了裘四的人情,可他娘的命都快给搭上了,这心里能痛快吗?
赵勋面有难色道:“猴子兄弟,非是我不肯将事情告知,而是这一着暗棋,原本就是留着以后用的。”
“如今贸然启用,我这心里都是有些打鼓的!”
乔泽远心头一紧,都这个时候了,赵勋还是不想用这步暗棋,想必这暗桩埋得极其重要,是四海东家另有打算的。
他这一趟出来,原就不是为了求财,而是为了通过四海东家谋个出路,为家里人做打算。
若是只为保命,动了这暗桩,委实有些不划算。
乔泽远想到此对赵勋道:“赵哥,这事咱不急,能不动咱就尽量不动,我再想想办法!”
猴子给乔泽远使眼色,这都啥时候了,咱为啥要替他们着想啊。
乔泽远没理会猴子的意思,他正在犯愁如何躲过刘恒的追杀。
不但是刘恒要追杀,他们这里面估计也出了内鬼。
“赵哥,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,一天都不耽搁,这里事先别管了,轻装上路,赶紧走才是正经!”乔泽远突然对赵勋道。
赵勋一愣,方才还在说如何躲过刘恒的追杀,如何就突然要回去了。
这过来一趟,都还没开始办事,就这么回去算怎么回事。
乔泽远却是不管他,跟一起来的十几人商议,计划明日就动身返程。
赵勋回去让人收拾准备返程。
猴子不解道:“远哥,你咋突然又变卦了?”
“不是说好要过来闯一番事业再回去的吗?这啥也没干就回去.....”
猴子不知咋说,就觉得心里挺不得劲的。
莽子怕因为自己的缘故,乔泽远才急着回去,赶忙道:“远哥,你不用担心我,我能挺得住!”
乔泽远却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没有回答两人的问题。藲夿尛裞網
入夜,有人悄悄出了客栈,往寿安公主的府上方向而去。
赵勋站在楼上,借着清冷的月光将那人看得分明。
“终日打雁,不想反被雁啄了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