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啦!我真厉害,我这么小就找到咯!”
二花摸下巴,很是配合,“让我猜猜,是谁呢?啊,该不会是蛋蛋吧,我看他今晚给你做了蛋羹,都没给我们做呢。”
“不是不是,”好姐跺脚脚,“蛋蛋是哥哥啦,本来就要一直在一起的,二姐,是咩咩!”
二花憋笑,和大花对视一眼,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是咩咩啊?我还没看出来。”
大花快笑出声了。
好姐鼓着腮帮子,“你们逗我呢,没意思,哼。”
二花立马伸手把她拉到怀里,一边rua她一边哄她。
“哈哈哈,这不是看你可爱吗?咩咩得有多好才能让我们好姐这么喜欢呀~”
好姐埋头在她怀里,闻着二姐身上好闻的味道,闷声道。
“他对我很好很好,我对他也不差呀,咩咩是最好的咩咩,好姐也是最好的好姐~”
大花和二花高兴的同时很是感慨。
这就是青梅竹马吧。
可惜她们没有,和她们在青山大队一起长大的小男孩……算了,不提也罢。
很快,二花和学学离开榕城。
同时,某些消息也传到方家人耳里。
这天说八卦时,陈翠花冲安小芸道,“小芸,去年咱说的那个裴巧,嫁了。”
“啊?”安小芸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,她问,“嫁给谁了?”
陈翠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“一个杀猪的,有四十多了,家里三儿子,最大的二十岁,最小的九岁,问题是啥吧,
问题是裴巧嫁过去那晚上好像喊陈立军名字,她被打得不轻,妇联直接上门,听说那个杀猪的去找陈立军,威胁他,陈立军当场晕倒,他家里人气得不轻,哎,这么大热闹,我竟然没看着!”
呃。
安小芸忍不住道,“妈,你没看着不是好事吗?你可是媒婆,你要是在场还得劝架,那个杀猪的,呃,屠夫,手里可能有刀呢。”
“也是哈,我是不是该去看看陈立军啊?怎么说,也是我做过的媒。”
陈翠花迟疑着问。
安小芸是个有礼貌的人,她表示赞同。
于是第二天,陈翠花拎着点礼品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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