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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满是无奈,“好姐现在需要自信,你傻啊,打击她做什么。”
方蛋蛋挠头,“她本来就很自信啊,农哥,咱一直这么支持她,好姐要是飘了咋办?”
方农脑子转得快,看得远,他若有所思。
“咱当家人的是舍不得把她从天上拽下来,但她现在有师父了,能被咱奶看上给她当师父的人,又是广市来的,还在派出所工作,肯定知道怎样对好姐好,她会摁住好姐的。”
方蛋蛋张大嘴,“意思就是,好姐眼巴巴找来的师父是要管住她的人?那有啥子意思。”
方农瞟他一眼,“二哥书桌上贴了一张纸,纸上写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将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……算了。”
方农深深叹口气,他拍拍笨蛋弟弟的肩膀。
“你理解不了,你只要记得有时候被管也是一种幸福就好了。”
方蛋蛋:“……好吧。”
他知道自己的智商被摁在地上摩擦,但他不在意,谁让说这话的人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呢。
总之,秦桑挑吃完晚饭后的时间,再次来到方家时,方家全家都对她表示欢迎。
他们是相信陈翠花和方好找师父的眼光。
“秦同志,我们家好姐就拜托您了。”安小芸态度温和,语气极好,是典型的文化人特质。
“有什么需要的,您尽管提。”
方刚面孔有疤,但眼神正气,可以看出不善言辞。
这样一对父母,养出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机灵。
秦桑觉得功劳怕是都要在眼前的老太太身上。
她收回打量的视线,轻点头,“我们已经谈好了,不过听说方同志对朱小辉提出一个瓮中捉鳖的计谋,我个人觉得,正好利用这次狗被我带走的机会……”
“等等,”陈翠花忙打断,她压低声音,“进屋说,隔墙有耳。”
秦桑一想也是,走进屋里坐下。
方农立刻端上蛋哥做的零食点心,香酥牛肉干,鲜花饼等,还有一壶花茶。
秦桑说累了便吃,一入口,便眼睛一亮。
她自然而然的点评,“这个饼,竟然不甜。”
对甜点最好的赞美,就是不甜。
蛋哥喜滋滋,“师父,你再尝尝这个……”
跟着妹妹叫,也没啥毛病,但吃人嘴短,秦桑和方家人的纠葛,会越来越深。
屋子里其乐融融,谈着计划时,隔壁,万江涛从学校回来,看见自己奶跟只壁虎似的趴在院子墙上,侧耳倾听隔壁动静,吓一跳。
“外婆,你干啥?”
王爱凤赶紧下来,拍拍身上的灰尘,走近,压低声音。
“隔壁来了个女的,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,背挺得比扁担还直,方家人,特别是那个好姐,殷勤得很,也不知道是啥意思。”
万江涛今天看热闹了,他猜,“可能是个警察,高瘦高瘦的,面无表情是吧。”
“对!”王爱凤眯眸,“警察下班了来他家干啥,难道他们知道……”
“外婆你别乱说话。”万江涛立马打断,他看到舅妈和舅舅带着表弟李居安一起进来了。
舅妈伍玉珍和舅舅李虎这两口子,路上刚吵完架。
怎么说呢,王爱凤虽然把李居安抢包的事圆过去,但外面的人难免风言风语。
两口子一出去,听了些,伍玉珍便质问儿子。
可李居安仗着他奶,愣是不认,李虎就说伍玉珍不信任他亲妈……
这时,伍玉珍见万江涛和婆婆在院子里谈话,见他们回来就闭口不谈的行为,越发觉得有鬼。
自从万江涛来榕城住,家里发生的变化她都不知道。
伍玉珍胸口就似堵着一块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