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没有在外逗留,早早的回了清西巷。
今日出门什么都没玩到,可林南一却觉得很开心,是那种抑制不住的欣喜,心跳得很快,仿佛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。
回了清西巷,她端来热水,晏温之的手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林南一把帕子放在水里捂热,再拧干水分,敷在晏温之的冻疮之上。
一热一冷的刺激,手指关节处就像是被针扎一样疼,晏温之不由得轻吸口气,“嘶”
“疼吗?我轻些。”
“没事。”
林南一低头挖着罐子里的药膏,这是她花了大价钱买的专治冻疮的。
药膏放在手心里搓热,敷在冻疮上轻轻按摩着,让药膏渗透进去。
不得不说,这里的医术大多都是温和的,吃了病症不会立马就好,但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大的损害。
从这冻疮膏就看得出来,她买的是药铺里最畅销的一款,晏温之从长冻疮就开始使用,不能说没有用,只能说没有持续恶化。
药膏和翻出来的新鲜血肉接触,强烈的灼伤感让晏温之有些坐不住,他不想让林南一担心,硬是咬牙扛下这一切。
把手处理好以后,林南一又亲自给他烧了汤婆子,逼迫他好好抱在怀里,不得离开半步。
晏温之顺从的把这一切都接受了,她才放下心来,心里的愧疚才少了一点点。
晏温之回了房间继续温书,今日看来是出不去了,林南一无聊只能接着研究吃的。
在厨房待了好一会儿,头发都得挠得掉了好些。林南一才从里面颓然的出来。
再次烦躁的抓头发,刚才被抓歪的簪子刚好被一把抓到。
林南一愣了一下,才把簪子取下来。
簪子有一股特殊的香味,应该是木材自带的,款式也是属于很平常的,甚至只刻了一只小小的花在上面。
但林南一就觉得很漂亮,握在手里不听摩挲,好一会儿放进她装银票的箱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