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只允许接受的鲜花,不准接任何男人给你的,嗯?”
傅溪溪哪儿会接别的男人的?
她也压根没把上午南景霆送她的花当做花,只是遮掩尴尬的工具。
所以这会儿压根没理会到薄战夜话里意思,认真且笃定点头:
“恩恩,这辈子只接受老公的鲜花,只爱老公一人!”
“不过老公,你今天为什么又送我惊喜?”
“你说,你是不是想讨好我后,趁机又对我做什么?”
薄战夜本意并不是如此。
但,他的确想做什么。
他想狠狠占有她,让她知道她现在是他的妻子,是他的女人。
他这么想,也的确这么做了。
他修长有力手臂拦腰一抱,将她控制在怀里,手指按动轮椅,便进了卧室。
然后,狠狠亲了上去,大手也拉下她的下裙……
傅溪溪感觉今天的薄战夜很不一样。
他的吻带着吞噬般的占有。
他的动作带着攻城略地的侵略性。
他的气息霸道,强盛,势不可挡。
与其说是亲热,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宣占。
他是疯了吗?
之前才答应她温柔点,结果现在变本加厉。
傅溪溪发疼又无法招架,她抬起手想推开他,却被他十指紧扣,无法挣脱。
在他怀里,她如溺水的鱼,不能自我救赎,只能任他刀俎,一片片片成鱼肉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她累到不能动弹。
他的唇依然附在她耳边,暗哑低沉说:“小溪,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,我一个人的。”
霸道,固执,宣誓。
傅溪溪觉得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,不然不会那么不受控制,还一次次警告。
她累瘫在他怀里,朦胧虚渺的目光望着他:
“老公,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?”
薄战夜自然不会告诉她,他看到了她和南景霆。
他在自我安慰,也在自欺欺人,她和南景霆嬉笑送花只是变心前的前奏。
她换衣服洗澡,只是别的原因。
他现在只需要更爱她,挽留她。
他握住她的手:“有你在身边,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?”
一句反问,问的傅溪溪无语。
是啊,她在他身边,他能有什么不开心的?
“你能这么想就好,不准不开心,不准胡思乱想,不准生不必要的气。
如果在外面有什么开心的,或有人欺负你,你也要告诉我,我去帮你收拾他们。”
薄战夜笑了笑:“除了你,没人敢欺负我。去洗澡吧。”
傅溪溪嗯了声,刚要起身,腿部一阵发软发痛,她重新倒回他怀里,埋怨又带着娇嗔:
“都是你,你一点也不心疼我,你讨厌,讨厌你。”
薄战夜勾住她的腰,低头,唇落在她脸上:
“把你喂饱点,免得你胡思乱想,不是挺好?”
“谁胡思乱想了,不要为你自己的粗鲁和兽.性找借口。”
小女人嘟着嘴,有反驳,有控诉。
薄战夜亲了亲她的唇:“有则改之无则加勉。没有最好。”
傅溪溪气不打一处来,懒得理他,按动他轮椅,朝浴室移去。
这么长时间,她已经研究好他的轮椅。
准确来说,只要按前进后腿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