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确离不开傅溪溪,她像他溺水时的一帆舟,黑暗里的一盏灯,抓住以后,再也不想放开。
但,身体要紧,他还是不希望她传染感冒。
当天中午,薄战夜戴上口罩,明确跟傅溪溪说明问题:
“这个时候不要意气用事,怀孕期间感冒很不好处理。”
傅溪溪当然在意自己,也在意孩子。
可是……在前十分钟,肖子与跟她说了薄战夜的身体问题,并不是那么乐观。
他还是需要精神药剂的。
她抿唇,道:“我戴口罩,没有什么大问题的。”
“再说,同处一个屋檐,空气都是流通的,要感染终究会感染。”
薄战夜就知道她会固执。
而她的固执,让他喜悦,也让他为难。
“小溪,你明明知道我难以推开你,还如此做,让我怎么处理?”
傅溪溪握住他的手:“你不需要处理,就安心享受妻子的照顾就好。。”
“老公生病,妻子陪伴,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”
妻子,老公……
两个词汇从她唇里说出来,格外动听。
薄战夜眸光深邃,波光潋滟。
他想起昨晚昏睡时听到的话语,将她拉到怀里:
“怎么,喜欢上我以后,就一分一秒也不愿意离开?”
“我现在有点怀疑,你说的喜欢上我,是心里哪个喜欢上我,还是另一个身体的喜欢、上我。”
暗哑,爱昧。
喜欢上他。
喜欢、上他!
一句话,两种特别的意思!
傅溪溪小脸儿瞬间涨的通红。
她昨晚说的话他居然有听到!
还理解成这层意思!
他到底是什么男人?
懒得和他争论。
这种话题越争论,越羞涩。
傅溪溪拿过枕头砸在他脸上:“好好养病吧你,身体要是不好,我看你真的只能躺在床上,等女人上你。”
薄战夜唇角一抽,拉过她身子抱住,唇附在她耳边:“……你舍得?”
高大伟岸的男人,在这一刻竟有几分爱昧,一分粘人。
尤其是他靠在肩上,傅溪溪忍不住身子发软,连带着心也软下去:
“跟你开玩笑的,你快吃药,然后接受治疗,早日康复。”
薄战夜笑了笑,暗哑声音道:“嗯,早、日、早康复。”
傅溪溪:“……!!!”
好好的词又被他带坏!
没救了!
……
之后,薄战夜继续治疗,又陷入反复高烧,持续昏迷。
莫南西休息两天后,本来是要过来汇报事情,结果发现薄战夜生病:
“肖少,太太,九爷生这么大的病,怎么不跟我说?”
肖子与道:“你那几天跟着九哥也辛苦了,想着这里有我们,就没通知你。”
“何况,你觉得九哥生病,需要你?拿你有用?”
莫南西被问得一哽,哑口无言:“……”
要是他的安慰和陪伴对九爷有用,九爷那几天就不会那么沉重!
他由衷看向傅溪溪:“谢谢太太。”
傅溪溪浅浅一笑:“是我应该做的事,不过莫助理,这段时间就先不要和九爷谈工作和其他事情,让九爷好好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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