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巴掌还打的那么重!
在他们的注视下,薄战夜居高临时噙着白莞儿,声音冰冷:
“她是我的母亲,你应该怎么称呼?”
白莞儿后知后觉恍然她刚刚语气不善,叫的是‘她’。
可,这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!
“夜哥哥,你没有必要这样的,我拿出最最珍贵的药材救傅溪溪的病,难道只换来你的打吗?
你为什么这么狠心?”
薄战夜冷嗤:“我说过,嫁给我就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。
也忘了告诉你,我对不喜欢的女人很喜欢动手,家暴之内的,之后是常事。”
家暴……
不!
白莞儿脸色发白:“你是骗我的,你那么绅士有涵养,根本不会家暴!你在吓我。”
“是么?”薄战夜高贵的皮鞋踩在她的受伤,稍微用力,便令她痛叫不已。
十指连心!
他居然这么残忍!
白莞儿痛苦的想要抽手,薄战夜却并没有给她机会,蹲下.身,与她对视。
这样的动作让脚力道更为加重。
她叫的撕心裂肺。
他冷如冰窟:“曾经我挑断过兰娇的手筋,还让几个最肮脏的乞丐伺候她,我做的事情不止家暴。
因为我这辈子最讨厌得寸进尺,趁人之危的女人。
你仗着有药就无视小溪生死,逼我娶你,今天当着我的面对小溪动手,完全是在挑衅我威严。
没有人能欺负我的妻子。
现在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。
我再说一次,你可以提离婚,十天内条件随你开,十天以后想离婚,跪着求我都未必。
最后,在离婚前讨好我父亲母亲,获得他们喜欢,否则没有资格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丢下这些冰冷的话语,他起身高贵矜冷离开。
连带起的风都是冷的!寒的!
白莞儿手痛到极致,青肿一片,她的心也如万刀划过!
想过婚后得不到他的爱,但她没想过这么凄惨,残忍。
她突然后悔和他结婚。
这样一个魔鬼,罗刹,阎王。
可是……他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啊!不能放弃!
对,他现在只是吓唬她,折磨她,等熬过去,他就能看到她的好,她的爱。
之后,她也会想办法除掉傅溪溪!
没有傅溪溪,她就能走进他的心!
除了白莞儿,薄怀景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他看着薄战夜长大,深知他的性格和习性。很少这么张狂,尤其是对待女人。
只怕他今天的所作所为,不仅是给白莞儿的惩罚,还是对他的警告示威。
他要他明白白莞儿的地位,意义,不准他再升起任何念头和想法,更不能插手。
要插可以,下场一样凄惨。
只是他多想了,现在有傅家和傅懿谦,他躲还来不及,哪里会插手?
……
今夜,傅溪溪亦不能眠。
她躺在两个孩子中间,明明充实温暖,心里却格外空虚寂寞,苍凉害怕。
她不怀疑薄战夜,只是这样的分离多多少少有些难受,也不知道白莞儿那个疯子会做些什么。
今晚是新婚夜,是否又会勾引?
想着两人住在一起,睡在一起的画面,心里又是一番压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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