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不整的秦千洛跌坐在地上,如同被世界遗弃的破布偶,脸上泪水直流:“为什么,为什么不愿要我?这点都做不到?”
许宴北听闻,大概猜测到发生的事情,走过去将地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,一抱将她抱起:
“秦小姐,我送你回去。”
此刻的秦千洛已涣散颓废,丝毫没有拒绝,她的重量也极轻,抱起来毫不费力。
许宴北将她小心翼翼放进车内,温柔道:“别乱动,或者躺着也行,我去给你买醒酒药。”
他抽身准备出去……
“不要走。”秦千洛一把抓住他:“我是不是毫无魅力,没有人愿意要我?”
许宴北唇瓣抿了抿,看着她含雾带水的眼睛,说:
“不,秦姐姐很美,只是喜欢无关外表,秦姐姐不用放在心上的,一定会有一个把你当做手上明珠的男人宠你。”
“呵呵。”秦千洛苦笑一声:“真的美吗?你喜不喜欢?”
许宴北怔住。
他不敢说第一次见秦千洛,就折服于她的女性魅力,比任何年轻女孩儿都令他喜欢。
哪怕之后她做出一件件匪夷所思的事情,他都只是心疼,心疼她被残酷的命运打击到如此地步。
他看着她:“喜欢,姐姐是很优秀的人,宴北说的心底话。”
秦千洛抬手,抱住他的肩:“那就让姐姐看看什么是爱,要姐姐吧,”
“唔……”
昏暗的地下车库,暗淡的灯光本让人心里发麻,这一刻,却成为美丽的夜色,恰到好处。
此时此刻,楼上场面亦是尴尬——
“九哥,九嫂,你们去这么久,是直接将礼物实战演练了吗?”
肖子与看着回来的两人,眉眼调侃。
这会儿已经有点晚,老人坐不住,薄怀烨回家休息,赵心兰也带着两个孩子回家,而南景霆则是送他们,留下的只是几个关系非常熟悉的好朋友,因此大家说话完全没有尺度。
盛琛掀唇道:“子与,不用猜也知道你送的什么礼物,你觉得薄九没有能力,需要那种东西?”
她身边的江嫣然是过来人,顿时明白‘那种东西’是什么,脸色微红而又尴尬。
当初,盛琛也丢过给她,满脸嫌弃‘不要花尽心思让我回家,如果需要,让这些东西满足你。’
那时,所有佣人都在场,她成为被耻笑的少奶奶,也成了毫无尊严的女人。
此刻,看着盛琛云淡风轻说出那种话语,想来是不记得,苦涩喝下一杯酒。
有句话说:伤害的人有恃无恐,被伤害的人千疮百孔,说的大概就是如此吧。
“四哥,你那就说错了,九哥是不需要,但我是想给他们增加乐趣,让九哥这种呆板的人成为老手吧。
不然这年头,没乐趣的男人,可不讨喜。你说是吧九嫂?”
咳咳!
兰溪溪表示什么都听不懂,什么都不想回答。
“子与,小溪脸皮薄,别和她开玩笑。”好在薄战夜开口救场,他牵着兰溪坐到身边,递给她一瓶饮料:“别理他。”
兰溪溪轻轻一笑,点头,接过饮料打开,喝饮料。
肖子与无趣,正想说没意思,却注意到薄战夜衬衣上的口红,顿时开口:
“九哥,还真实战演练了啊?是不是我们在下面等着,影响你们发挥了?
哎,这亲吻啊,是不是该落在别的地方,才更有价值?”
随着他的话和指示,大家看过去,就看到薄战夜白衬衣领口上的口红印,目光纷纷变得异样起来。 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