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时分,他突然想起了什么,问道:“你不是去看陆景墨了吗?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靳溪惆怅地说:“还能怎么样?都一个多月了,还在医院里住着,绷带都没有取掉呢。”
商元浩有些理亏,却还是嘴硬的说:“他那点伤算什么?其实根本就没有伤到要害。我从小到大,光是要命的伤,都受过不知道几次了!也就是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人,才会觉得,陆景墨的伤很重。”
靳溪心有不悦,她不懂,为什么别人的死活在商元浩看来,总是这么的无所谓。
难道,就因为他自己从小没有在一个好的环境下成长,所以,才觉得所有人都该和他一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