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语出威胁。”
“君家那小子都打电话来向我告状了。”
老爷子越说越生气。
他和君老斗了一辈子,没有分出胜负。
他儿子和君老的儿子都是守成的料,他们接过家族事业的重担后,没有扩张生意,老实本份地守着,倒也平安地让孙子接过担子,所以儿子这一代,两家都是很平静的。
欧阳煜是他最得意最疼爱的孙子。
夜君博也是君老最得意最宠爱的接班人。
这两个年轻人上位后,在生意场上都是雷厉风行的,一山难容二虎,都不用他们长辈在背后唆使,两个人就成了死对头。
“原来是夜君博告状。”
叶琳恍然。
怪不得老头子这么生气。
夜君博的告状,让老头子倍感丢脸,才会大发脾气。
通过看热搜,叶琳才知道夜君博已婚之事。
君家那位大少奶奶,出身不显,其兄和夜君博是同学,可能就是这一点关系,让她爬上了君家大少奶奶这位。
哈哈!
好事呀!
夜君博在婚事上肯定输给她的宝贝儿子。
主要是,夜君博已婚,赵舒就该死心了,她死心,自家儿子不就有希望抱得美人归了吗?
叶琳替自己的儿子高兴。
在老头子的强烈要求下,欧阳庭不得已打电话给儿子,让儿子马上回来。
欧阳煜心知肚明。
他用最快的速度,回家。
“爷爷,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柿子饼。”
进门,欧阳煜就叫喊着。
欧阳家是在老爷子这一代开始发家的,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还吃过苦挨过穷,总记着自家老屋门口的那棵杮子,特别喜欢吃杮子饼。
现在欧阳家成了本市第二大豪门,老爷子依旧喜欢吃那十几块一袋的杮子饼。
老爷子冷着脸,不吭声。
欧阳庭夫妻俩陪坐在一旁,也不敢说话。
“爸,妈,我回来了。”
欧阳煜笑眯眯地走过来,把他买回来的两袋杮子饼放到老爷子的面前,他挨着爷爷坐下,亲热地揽上了爷爷的肩膀,亲热地道:“爷爷,我最近太忙,好几天没有回来了,可想你了。”
他平时住在他名下的别墅里。
逢节假日才会回老宅陪一下长辈吃饭。
其实,他过的日子就是复制了夜君博的。
谁叫爷爷老喜欢拿他和夜君博比较,这比着比着,他和夜君博的生活方式就差不多一个样。
“忙?你忙啥?忙着帮赵舒赔偿是吧?”
老爷子拿开了他的手,冷哼着。
“爷爷,赵舒她是一时冲动,你也知道的,她对君博的用情极深,君博冷不丁结婚了,她接受不了,才会做出打砸事件。是君博太无情,一点小事情,私下处理不就行了,非要报警。”
老爷子一巴掌呼到欧阳煜的肩膀上去。
在外面呼风唤雨的欧阳总,在自家爷爷面前,可呼不起风来,挨了一巴掌,他还得嘻嘻地笑,“爷爷,你这么大力,别拍痛你的手掌心呀。”
“一点小事情?她都敢带着小混混去打砸人家的店,伤人,那和黑社会有什么区别?这一次是没有酿成大祸,仅是赔偿,拘留了事。要是真伤了人,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。”
“她仗着谁的势?还不是仗着你个混小子的势。”
“君博那小子就比你精明多了,娶妻娶贤,赵舒绝不是贤妻,所以那小子从来不上当,倒是你,栽进去就爬不出来。”
“你看看你为了赵舒被卷进去了吧?哪怕我们怡恺集团行得正坐得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