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逮,人证就没了。还请三叔差人好生看管这三人,莫让人跑了。”
“明白,叫兄弟们看着呢。”
叶三勇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,“你也不必见外,胆敢欺负我大侄女,就是我叶三勇的仇人。还有什么需要让我做的,桢哥儿你尽管吩咐。”
“确实有一桩事需要劳烦三叔。”
崔维桢从怀里取出一份信,“劳烦三叔带个人上京,然后把这封信交给我老师,随后听我老师指示行事即可。”
叶三勇把信塞回怀里,问了要带上京那人姓甚名谁,家住何地后,立马启程了。
“三叔,等等。”崔维桢看向叶蓁蓁,“蓁蓁,拿一百两银子出来。”
见叶三勇要推辞,他连道,“三叔,买丫鬟和照顾重伤门房都要花银子,更别说还要带人上京了。盘缠必须要带上,不然我们不放心。”
叶三勇终究没有拒绝,接过叶蓁蓁递过来的银票,这一次是真的告辞了。
看着三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叶蓁蓁感动又担心,“如今河道结冰,三叔只能从陆地上京,一路上怕是要吃不少苦头。”
最重要的是,若是遇上山贼强盗,那就更糟糕了。
“别担心,三叔不会有事。”新笔趣阁
叶蓁蓁向来把心事写在脸上,崔维桢一眼就看出来了,“三叔是临西县龙虎班的镖师,难道你还不知道吗?”
“什么?三叔是镖师?!”
龙虎班是临西县最大的镖师班子,负责替人护送贵重物品或者人,里头的镖师都是精悍能干之辈,武力超群,闯下赫赫威名,信誉非常不错。
满庭芳与龙虎班也是合作关系,叶蓁蓁万万没想到,三叔就是龙虎班的镖师。
“不然你以为三叔的银子是哪来的?”崔维桢说道,“他时不时失踪,都是押镖去了。”
原来如此。
叶蓁蓁恍然明白,“不对啊,我都不知道的事,桢哥儿你怎么知道的?”
叶三勇毕竟是她三叔,他的事不该是她最清楚才是吗?
崔维桢挑了挑眉头,戏谑地看着她,“你何时成了百事通?”
叶蓁蓁:“……”
好吧,被鄙视了。
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她连桢哥儿安排三叔在县衙蹲点儿都不知道,确实没有底气还嘴。
想到这里,她精神一振,好奇地问道,“桢哥儿,你让三叔带进京的人是谁?也是苏映怀的罪证吗?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,因为被苏映怀玷污,不堪受辱而自缢的妇人吗?”
“记得。”
叶蓁蓁心情瞬间沉重,一阵阵后怕,差一点点,她就沦落到那妇人一般田地了。
这阵子她一直表现得明朗活泼,仿佛未曾因此留下心理阴影,崔维桢既是欣慰又是担心,见她终于现出阴霾,难免松了口气。
就怕她深藏在心底,日子久了,反伤自身。
“别怕,都过去了。”
崔维桢把人揽入怀中,轻抚着她的后背,“即便有李县令协助,苏映怀也无法一手遮天。那人是受害妇人的亲生父亲,有三叔带他进京告状,就算是苏家也保不住罪魁祸首。”
“桢哥儿是想让他告御状?”
叶蓁蓁惊讶地从他怀里抬起头,“我怎么听闻她家人想息事宁人,怎么愿意去告状了。”
崔维桢目光幽静,“我去他家拜访过几次,把人给劝通的。”
叶蓁蓁才记起来,有阵子桢哥儿回来得特别晚,她还当他与同窗交际,原来是去当说客了。
“桢哥儿,你早就备下这一手,准备抓苏映怀把柄了吗?”
崔维桢点头,眼中寒芒乍现,“李县令脱离掌控,又有苏家这个仇人,咱们的处境已经不妙,苏映怀逼死人命是个突破口,我原本想等到开春再让人上京告状,谁知他们……他们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