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突然涌现了司行宴给她上药时的场景。
叶秋生摇摇头,把他从脑子里甩出去,明明人就在眼前,怎么就想起他了。
把他头发打湿后,叶秋生把洗头膏在自己手心里揉出了泡沫,再抹到他的头上。
原来男孩子的头发也这么软,像狗毛一样,其实不是硬邦邦的,一茬一茬的。
叶秋生不知道怎么的,这个过程还挺愉悦的,她感觉又走进司行宴一点。
她全然不知身旁坐着的男子心里在想什么。
司行宴也觉得这个感觉很陌生,这是什么,母亲的感觉吗,司行宴想笑。
上次有人给他洗澡是什么时候。
母亲走之前吧,多久走的,记不得了。
“叶秋生,过几天是老爷子的生日宴。”
叶秋生倒是记着了,往常老爷子都会让她回家吃饭的,可是今年还没个动静,她什么消息都没听到。
叶秋生自然的接到,“我知道,我会祝爷爷生日快乐的。”
司行宴手一甩,把池子里的水激起来溅凉叶秋生一头,“是让你去参加。”
叶秋生像淋了雨的小狗,本能的晃着脑袋。
真想把这个淋浴头砸他头上。
叶秋生皱着眉,瘪着嘴,给他冲了水,冲累了就和他并肩而坐到浴池边。
“要见太多人了,我,没有那么想去。”
她双手在腿上互相掐着。
她记得每次办宴会,蒋文慧都会找理由把她锁在房间里,打一顿丢在屋子里就哪儿都跑不了了。
然后对外说,秋生不在家,毕竟不是这孩子的亲生母亲,不好管过多。
到现在叶家到底有哪些人,她也没见过。
司老太爷那边请不到她,只是偶尔让她到司家吃个饭罢了。
叶秋生也不知道他们对她偶尔的那点温柔,是看在叶如闻的情分上的。
还是说真的还挺喜欢她这个人的,其实不是喜欢的吧。
司行宴却没有管她说了什么,摆着张黑脸,眼神里写满了欲求不满,“你就这么把我晾着?”
叶秋生看了眼全身赤裸的司行宴。
“我又不是你家佣人,你手又没断。”
司行宴掐了一把她的腰,俊脸逼近,冷声说道,“我希望你对别人也是这么硬气。”
叶秋生干脆的回着,“放心,是的。”
睡前,叶秋生还是秉持着她最后的道义,给他上了个药。
看着他的伤,叶秋生总是能感同身受,她觉得司行宴肯定很疼。
第二天一早,沫白就打电话来,说王瑞已经签约了。
叶诚估计死也想不到,叶秋生也有了这本事,可是叶秋生的本事大的很,接下来走着瞧。
叶城,那就看看这些年,你到底进步没。
叶秋生和庭燎约了家餐厅,还得感谢下他最后的助力。
叶秋生推开门,伸出个头,笑嘻嘻,“庭少。”
庭燎穿着干净的白衬衣,黑色西装挂在旁边凳子上,“装什么乌龟,进来做人。”
很好,原滋原味的庭燎。
叶秋生取出份文件摆桌上。
庭燎两只手交叉在后脑勺,“你是不是谈生意谈昏头了。”
做生意做到他这来了么。
“不是,这个,你看这。”
叶秋生指指自己头上隐约的疤,不得不说肖医生的药真好使。
庭燎都没眼瞧她的伤,“没瞎,看得到。”
叶秋生无语,自己能和他做朋友,真的是自己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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