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低头,去帮他梳理杂乱的鬃毛。
微小的兔爪一点点拂过,隐匿暧昧随风横生。
临渊忽然问:“要不要喝酒?”
“嗯?”司矜没变回人形,还保持着小兔子的模样,抬起大眼睛,直勾勾的盯着他。
不一会儿,竟是身体后仰,将自己的全身重量都在了雄狮尾尖的毛团上,惬意的张口。
但,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受临渊控制的酒液倾洒而出,浸湿了两只兔耳朵,却一点也没到嘴里。
长耳不安的扑闪着,司矜拧眉,不悦的睁开了眼,正准备教训他两句。
却不想,刚一张口,唇就被对方准确无误的吻住。
酒香四溢,妖力失调,不一会儿,临渊就俯身,将兔耳少年按在了石凳上。
尾巴缠着他的腰,手也变成了毛茸茸的爪子,为他垫着脖颈。
一个蕴着醉意的吻。
好不容易分开,狮王眸中染满了世俗的欲,哑声问他:“考虑好了吗?在一起,好不好?”
小兔子张了张口,他本来以为会是什么应承的好话。
却不料,司矜一出声就是:“听说狮子的时间,只有十分之一柱香?”
(:一柱香=五分钟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