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渊深吸一口气,不由自主的低下头,撩开司矜凌乱的长发,垂手将人抱了起来。
放在床边后,又半蹲下身子,细致的脱去鞋,才把矜矜圈入怀中,肆意索吻。
或许是夜色太暗,司矜觉得,临渊的心跳仿佛比平时又近了不少,乱糟糟的,像他这个人一样。
桃花眼微弯,脱口讽了句:“你心跳好快。”
“是啊。”临渊便继续吻他,回:“跟你一样快。”
手指被包裹在掌心,司矜缓了两口气,有些适应不了这样绵绵无尽的吻。
温柔是温柔,甜是甜,可现在,明显多余了。
多余到有些……令人难受。
是他不该这么被抱吗?
醉酒小矜拧眉思索着,三秒后,竟是主动翻身,想背对小阿渊。
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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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动一下,就又被临渊重新抱好,不允许再捣乱。
有些气人>﹏<!
好不容易被松开,司矜脱口便问:“你到底行——”
剩余的话没说完,就被下一秒并不温柔的吻,全数淹没无声。
… …
司矜的意识模模糊糊,自然也没看见新房里,临渊花三个月时间,一点一点准备下来的满屋礼物。
只知道,过了很久很久,耳边才传来小阿渊哄他的声音:“不要翻身,膝盖会红的,这样靠着我睡吧。”
司矜累极了,他觉得合卺酒岂止是烈,后劲儿还很大,以至于外面的天都亮了,他还没从头晕中缓过神。
不过,临渊带他洗了澡,还让他枕在胳膊上,设了结界,用一个最能让他感受到安全感的姿势紧紧环住了他,哄他入眠。
头晕的厉害,司矜愣了一会儿,也就安然进入梦乡。
等到他呼吸均匀之后,临渊才松了一口气,安心躺下。
一边回顾这场圆满的婚礼,一边缓缓合了眼。
就在快睡着的时候,耳边又传来司矜模糊的呢喃:“新婚……新婚快乐……”
临渊摇了摇头,强迫自己打起精神,重新坐起来,看见宝贝没有睁眼,才知道他说的是梦话。
可梦话,也会句句有回应。
他靠在司矜耳边,轻声低语:“新婚快乐,老婆。”
“叫……老公……”
“好,老公,我爱你。”
“归……归尘……”
“早就死透了,宝贝放心睡,我在这里,再也不会做噩梦了。”
“伤口……阿渊……”
“伤口早就愈合了,不疼了,亲一亲宝贝,就什么都好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应完这一声,司矜才又安静睡下。
临渊眼睫轻颤,有心想吻一吻他的额头,但思前想后,又怕扰了矜矜好梦,最终,还是乖乖躺下,合上了眼睛。
时间仿佛流水,温柔又安宁的划过去。
快要再睡着的时候,临渊竟是又听见了司矜的梦话——
“灵魂上……刻下,阿渊……”
小君上微微惊醒,试探着问:“你要在自己的灵魂上,刻下我的名字?”
“刻……刻阿渊……”
“不行,很疼。”
“一……一个?”
这次的梦话,竟是迷迷糊糊的带了些询问意味,怪可爱的。
矜矜在努力回应他的爱。
可是,“不行。”
“别说是一个,一笔都不行!”似乎为了让司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