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幺领命出门,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务,回到识海,猛灌了两口茶水,毛茸茸的虎爪抬起,豪放的一擦嘴。
眼睛紧随着亮起来:
这个嘛……司矜揪了下被子,惬意的合上眼:得看效果了。
神明好好睡了一觉,第二天,果真收到消息,文武百官都听到了大皇子谋害三皇子的传言。新笔趣阁
模棱两可,真真假假。
但大皇子确实弄死了易珂,钦天监也确实看到了象征“皇子相残”的不祥天象。
一时间,朝廷上下闹得沸沸扬扬,说什么大皇子小肚鸡肠,不配为帝。
即便是太后和安国公有心帮忙,也不敢在这个档口站出来澄清。
流言蜚语泼墨似的落下来,大皇子憋在府邸,日日忧愁不说,还每天都要听到司矜被各路大臣夸赞的消息。
终是忍不住,“哗啦”一声,踹翻了一桌的饭食:“怎么回事?外面到底是谁造的谣?!母后呢?舅舅呢?他们不知道为本殿澄清吗?!”
身边的幕僚没有办法,只能低着头解释:“殿下,太后娘娘说了,这个时候越澄清越显得心虚,还请殿下忍耐些许时日。”
“忍耐,本殿忍的下去吗?”大皇子怒吼:“再忍,南宫司矜就要坐上龙椅了!”
“不行,我得想个法子尽快登基,想个法子。”大皇子落座,头疼的捏着眉心。
看上去,像是要把自己的皮揭下来。
僵持半晌,终于,幕僚靠在他身边发了话:“殿下,最近正值春季啊。”<a href="https://www." target="_blank">https://www.</a>
大皇子:???
他眼皮抬起,疑惑又戒备的盯住了幕僚,甚至还无意识的揪了下自己的衣领。
不行,虽然他男女通吃,但这幕僚胡子都白了,他瞧不上。
去睡南宫司矜,那更不可能。
他嫌恶心!
幕僚:……
幕僚读懂了他眼里的抗拒,觉得摄政王有时候说的话真不算错。
大皇子就是蠢,满眼都是纵欲过度的愚蠢!
要不是太后和安国公保着,怕是连活到成年都困难!
他清清嗓子,继续道:“春闱要开始了,您之前不是一直去摄政王府邸吗?过些日子,便再去一趟,争取让他同意您和南宫司矜一起参加春闱,到时候,谁的答卷好,谁就可以继承皇位。”
“科举考试本就是选拔朝廷命官,摄政王他不会不同意的。”
大皇子缓缓松开了衣领,还是有些为难:“可是,你怎么就确定本殿的文章,一定能盖过南宫司矜?”
“这个好说。”幕僚回:“礼部侍郎是咱们的人,咱们可以提前预知题目,再请几个文豪大家替殿下写。”
“殿下只需将文章背熟,等到结果一出,那龙椅,必是殿下的囊中之物。”
听到这里,大皇子终于放心的点了点头,第二天就叫下人找出了自己府邸最值钱的古董花瓶,双手抱着奔去了沈府。
沈临渊这个人有些冷,说到底喜欢热心肠的,这些日子以来,和他相处的还不错,总不能不承情。
这么想着,便阔步迈进了摄政王府的大门,却不想,入眼便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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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闱:一般指会试,是中国古代科举考试中的中央考试,一般由礼部主持,考中之后称“贡士”。
殿试:由皇帝主持,贡士才有资格参加,第一名称“状元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