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是啊。”司矜收回目光,挥开夙临渊的手,自顾自拢好西装,推了下眼镜,说:“她是挺疼你的。”
说罢,便快步走上了车,看上去,像是在吃醋。
还得等夙临渊快步追上去,撒娇诱哄。
所以,这种笑着威胁人的极限变脸,也能吃起醋来,当成情趣??
小幺实在是不懂两个病娇的极限拉扯,单爪撑着头,继续保持沉默。
反正,据它在系统局的观察来看,本体渊很可能还有其他……令人意想不到的骚操作。
还是沉默的好啊。
……
回家的时候,司矜在进门的林荫小道上,就看见了满垃圾桶的花瓣。
眸光微凌,转头看向驾驶位上的少年:“怎么这么多花?”
夙临渊笑:“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,所以,等到花枯萎了,就会换上新的。”
“新的什么?”
“新的,我爱你。”说着,便将车停在了庭院中央,把司矜拉回屋里,对他指了指满墙的花,堆满棒棒糖的蛋糕,以及……满桌的佳肴。
红着耳尖,支支吾吾的开口:“我想跟你表白,但是不知道二叔什么时候会走,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出院,所以就每天做这些。”
说到这里,似乎忽然念起了司矜在外面的叹息,忙解释:“不过,花瓣没有太浪费,为了防止它们枯萎,我后来用的,都是假花了,但……这个是真花。”
说话间,夙临渊便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朵玫瑰,举到了司矜面前,笑得明媚好看。
“先生,我喜欢你,跟我交往吧。”
他手握玫瑰,谦逊的低着头,一举一动,都是绅士的礼节。
司矜接过花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每一个世界,小阿渊做的事,甚至是告白的方式,都不一样。
但每一次,都很让他心动。
犹豫半晌,司矜不知哪根筋搭错了,忽然问了句:“你上次不是还嘲笑人家齐契,说什么成年人都玩勾引,不表白了?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夙临渊道:“正式的表白就应该从一束花和一句'我爱你'开始。”“这样,才显得用心,才不会让对方,有模棱两可的不安全感。”
“来。”他拉着司矜往前走:“吃蛋糕,吃完蛋糕要吃饭,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要怎么样?”司矜接过他的话,随口回了句:“洞房花烛吗?”
“对啊。”夙临渊厚脸皮的凑近他,舌尖卷去他唇角的蛋糕,问:“今天想怎么玩?”
充满挑衅的话语,夙临渊说的毫不避讳。
他本来期待着,能看见司矜红着耳朵,说“都可以”。
但下一瞬,后脑就被司矜伸手按住,紧接着,强势的吻便猝不及防的袭来。
他被迫倒在了沙发上,连缓气都困难,视线模模糊糊,只能看清周围飘荡的金色眼镜链。
他的矜叔叔,在尽全力,回应他热烈的爱意。
好半晌,他听见司矜靠在他耳边,提了个过分又不太过分的要求:“主动权给我,行吗?”???.
夙临渊微微拧眉,刚要反驳,就听司矜继续道:“给你纹玫瑰。”
“还可以穿露出玫瑰的旗袍,给你一个人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