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这句话,司矜明显震了震,掩去眸中的兴奋,抬手,便抚上了夙临渊的肩膀。
一寸一寸,略过他的肌肤,直到……
夙临渊眉峰一挑,果断握住了他的手,巧笑嫣然:“想摸哪儿?给你摸。”<a href="https://www." target="_blank">https://www.</a>
“需不需要……我脱一点衣服?”
“不用了。”司矜收回手,一贯的清冷禁欲:“我只是在找,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电磁干扰器。”
“哦,那找到了吗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司矜坐在餐桌边吃饭,说的肆无忌惮:“不过,你要是愿意这些声音被别人听到,就不要跟着我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小病娇歪着脑袋撒娇:“我必须,寸,步,不,离。”
夙临渊说到做到,从开车到公司,从上班到下班,距离一直不超过一米。
三天后,每日跟着司矜来献殷勤的齐契,终于靠着自己迟钝的大脑,发现了异常。
——小渊好像格外黏司律。
于是,就趁着司矜和夙临渊一起去茶水间的时候,偷偷跟了上去。
他的脚步很轻,但探头探脑的时候,还是被夙临渊抓了个正着。
少年转过头,对他温和一笑,随即在司矜唇畔,落下一个清浅的吻。
齐契惊诧的瞪大了眼睛,听司矜道:“别胡闹。”
“放心宝贝。”夙临渊靠在他肩膀上,目光对准门外,齐契的隐藏的方向,一字一顿:“没有人看见的。”
怪不得,这小子总是茶茶的,怪不得,自从这小子来,岑溪就再也不去司矜面前晃了。
原来……
齐契跌跌撞撞的跑远,自那以后,来愿景律所的频率,明显减少。www.
看着司矜的目光,也从留恋变成了幽怨。
唉,司矜做律师的时候,这小子还在穿开裆裤呢,怎么就让他占了先机。
难道这就是所谓的,近水楼台先得月?
齐契这一愁,就愁了两个多月。
等到他彻底接受自己失恋的时候,司矜和夙临渊已经把甄宁母女,全部送进了监狱。
官司胜诉的那一天,夙临渊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开心。
小时候,最开始找司矜,他的确是想留住公司,留住钱财。
不至于让自己仅有的东西,被这群势力的叔叔伯伯们瓜分。
可越长大,他就发觉,自己贪心的越厉害。
钱和人,他都想要。
于是,趁着司矜加班,自己便摘了他那会自动播放的定位手环,买了蛋糕,在家里挂满了表白的彩绸。
还做了一桌子的菜。
从上午,一直忙到傍晚,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口,便又出去买了一大堆草莓棒棒糖,放在了蛋糕边点缀。
甚至还用玫瑰花和棒棒糖在墙上一点一点,黏出了“我爱你”的形状。
夙临渊觉得,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。
甚至连晚上怎么玩,都在脑子里仔细过了一遍。
但最终决定,还是要听矜矜的话。
既然要正式交往,那就他说什么,就是什么。
可……
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,夙临渊什么都没找到。
打电话也是关机的。
最重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