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矜有些不舒服,试着动了动。
没挣开对方的手,反而把领带弄得更散了,薄唇微分,气息都是滚烫的。
“别闹了,我们回家。”
夙临渊不为所动,司矜便拧了拧眉,又提了个不太过分的要求:“我想喝水。”
原来,真的不能喝酒啊。
夙病娇眸色微转,转手拿起了一侧的酒瓶,对瓶口饮了一口,然后抬手,捏住了司矜的双颊。新笔趣阁
迫使他双唇分开后,迅速低下头——
“嗯……”
司矜闭眼,闷闷哼出了声。
手腕上,眼镜链的触感冰凉清晰,好歹不至于在这关键时期,理智全无。
好不容易被松开,那双向来清寂的桃花眼也被逼红了,带着几星泪珠,迷茫的盯着眼前人。
“阿渊,越喝越渴呢?”
因为带着鼻音,所以,这话听起来也带着委屈,像撒娇。
仿佛忽然打开了什么神奇的阀门,夙临渊大受刺激,垂手,大逆不道的抚了下司矜的耳尖,说:“可能这里水不好吧,我再喂你一口。”
“不用了,阿渊,松开我,我不……唔……”
很快,比刚才更强势的吻便不由分说的压过来。新笔趣阁
不知过了多久,司矜看见,那瓶酒好像空了,他的意识也无法再强撑下去。
最后留在脑海里的想法是——夙临渊有没有胆子直接在这里办他。
万一他发疯,没了小幺,自己明天要怎么办?
可这点想法,很快又被泯灭在新一轮的吻里。
等夙临渊依依不舍松开的时候,司矜已经醉的皮肤发了红。
身上没有一点力气,倒在沙发上,一副“任君宰割”的可怜模样。
这和他以往的强势形象,差的太大了,领带乱糟糟的,好像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开。
夙临渊深呼吸两下,着了魔一般,把司矜放好,便垂手去解他的领带。
精致的锁骨很快出现在眼前,看上去,缺了一个吻痕,不,缺了许多吻痕。
“犯上作乱”的刺激感几乎达到顶峰,夙临渊刚要吻下去,就听大门处响了一下。
神色一凛,夙临渊果断停下了动作,迅速把司矜的衣裳整理好,一副“孝子贤孙”的乖顺模样。
转头,对推门而入的罗平,露出个大大的笑脸:“太可惜了,矜哥喝醉了,你帮我叫车,我送他回去吧。”新笔趣阁
罗平对夙临渊的邪恶想法一无所知,只懵懂的指了指外面:“我开了车,要不坐我的?”
“也行,走吧。”说着,就要低头去抱司矜。
罗平好心想去帮忙,却被他一记眼刀直接杀了回去:“不用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“额……好,好的。”罗平怯生生的往后退了两步,似乎很清楚夙临渊的“法制咖”属性,并不敢多提。
直到车子开走一段时间,从后视镜里确认夙临渊神情平静,才问了句:“阿渊,你说矜哥去gay吧,是因为要跟你二叔谈事儿,还是因为,他就喜欢男的呀?”
“都有吧。”夙临渊让司矜躺在腿上,指尖轻划过他的脸颊,眼神痴迷眷恋。
“喜欢男人,不也挺好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