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罪,都是他的问题!
司矜头疼的想:都怪他反攻心思越来越低迷,才导致系统和弟弟都是受,连个屏蔽都不够分。
“唉。”长长舒出一口气,司矜像是做了什么大决定,扶住床沿,直接开神力站了起来。
立直的一瞬间,眉心便紧紧蹙起,忍不住骂了声“艹”。
他已经想好,几天不让邵临渊上床了,不知节制,独守空房去吧!
忍痛活动了一下筋骨,司矜好歹缓了过来,没事人似的,去外面倒了杯水。
四合院的厨房离卧室很远,邵临渊在做饭,不知道他已经起了床。
司矜便干脆喝下一杯水,缓步出了门。
不是爱给他磕头吗?好事儿,第一次见到渣渣这么痛心疾首向他忏悔的。
可不得……好好招待一下吗?
披上外套,挂上金丝镜,司矜便缓步出了门,甚至连头发后面的小啾啾,都是边走路边扎上去的。
本是随意的打扮,却因为被微风一吹,与周围的环境极其相配,整个人看起来,慵懒又矜贵,透着一股子高不可攀的压迫感。
几乎在出门的一瞬间,就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但,丁母显然没意识到面前男人的危险性,只当他是以前那个骂一骂就自己躲回房间,一句话都不肯说的傻小子。
继续磕头逼迫:“矜矜,妈妈来了,来跪着求你了,你放过妈妈吧——”
哒,哒,哒。
皮鞋踩过地面的声音缓缓靠近,见到鞋尖出现在了眼前,丁母甚至已经忍不住,在心底笑出了声。
太好了太好了,这小白眼狼终于要回来跟她道歉了!
丁家的一切问题,都要迎刃而解了!
女人兴奋的期盼着,正等着司矜将他扶起来,下一刻,砰——
司矜的皮鞋直接踩上了她的头顶,狠狠压在地下,发出一道巨响。
几乎将面前坚硬的沥青地面,磕出了裂痕。
双耳嗡鸣,连呼吸都抖了起来。
那一瞬间,丁母觉得,自己要死了。
好不容易反应过来,一股后怕又迅速席卷了全身——怎么会这样?丁司矜疯了吗?
为什么不赶紧扶她,还敢这么打她?!
殴打母亲,他就不怕报应吗?不怕被舆论压死吗?
再能听见声音的时候,司矜清润的声音便幽幽灌入耳膜,听得丁母一寒而栗,心底一阵阵抽搐。
“一家人?你也真好意思说。”
他道:“我八岁住院的时候,丁司晟往我嘴里塞臭虫,害得我从病床上跌下来,摔断了腿,针头挑破血管,地上全是血,你们说丁司晟是孩子心性,我就是又作又矫情。”
“十二岁,丁司晟抄了我的作文,得了全市第一,甚至被最好的私立初中直接破格录取,你们却告诉我:你是哥哥,让着点弟弟怎么了?拿你作文是看得起你,真那么厉害,自己再写呀,矫情!”新笔趣阁
“二十岁,你们甚至为了送丁司晟进娱乐圈,甚至把我打包送到了一个油腻导演的床上,对了,还有前段时间,篡改超自然局灵力检测机,也是你帮丁司晟整我吧?”
“吴素琴。”司矜开口,直接叫了她的名字,丝毫没有尊敬。
片刻后,微一抬脚,再次将女人的脸勾了起来,盯着她血肉模糊的额头,渐渐绽开了一个漂亮好看的笑颜。
一双桃花眼更是弯的好看,似乎在欣赏什么难得的艺术品。
“你扪心自问,难道这些,都是我的错?这些也算小事吗?”
“我今天根本就没让你跪,是你自己心虚了吧?想来道德绑架我。”
“既然你自己想跪,那么,继续吧。”
砰——
随着一声巨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