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在远处,老管家转身,下意识想应一句“二少爷。”
但张了张口,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,默默转身,指了指身边的家将,冷声道:“打出去。”
一句话,把阮绵绵彻底听懵了。
以前他回家,阮父总会热情的接待,像亲生父亲一样,做他最爱吃的。
现在怎么……反而让一个管家打发他?还不允许他进门?
“胡伯,你看清楚!”这一刻,阮绵绵义愤填膺,他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折磨陷害司矜的,也忘了自己回阮家准备嫁祸阮父的目的。
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,气的脸红脖子粗,据理力争道:“我是阮家二少爷,你敢动我,你敢!”
但,家将们不会同他讲道理,立刻转身向前,要把他架出去。
阮绵绵垂死挣扎,浑身是伤,不知哪儿来的勇气,竟是挣脱家将,朝着阮府正厅狂奔而去。
大哭大喊:“阮伯伯,这群不识好歹的下人欺负我,他们不让我回家,你快把他们赶走,他们欺负我!”
越说,哭的越厉害。
他似乎把正厅当成了最后的落脚地,拼了命的向前跑,到门口时,几乎兴奋的灵魂都在叫嚣颤抖。
但下一刻,就被人一脚踹在胸口,直接踢出了门外。
怀里的金色瓶子掉出来,有粉末撒在地上,阮绵绵来不及犹豫,慌忙低头去捡。
这东西是他最后的筹码,他要让所有人都变成他的傀儡,不能掉,不能掉的。
他匆匆忙忙的捡着,不一会儿,眼前便出现一双黑靴,阮绵绵抬眸,看见的,正是阮父一张严肃的脸。
“绵绵,你在门派里下毒就算了,何苦要把这些东西,带到家里来?”
阮绵绵慌张提醒:“伯父,这不是毒,不是,您看看……”
说着,就要把金色粉末举起来给阮父看,试图第一个拿他开刀。
但下一刻,就被司矜的灵力直接从墙里甩了出去。
落在外面石墩上,摔的猛然吐出一口血,阮绵绵五官痛苦的拧到了一起,感觉自己全身的筋骨都要跟着断了,一点金色粉末,不小心呛进了自己口中。
合着血,被迫咽了下去。
阮绵绵当场眸色一暗,完了!
……
府邸内,司矜让凌舟收拾了地上的金色粉末,全数销毁,这才把阮父请进屋,一起用膳。
得知阮绵绵被驱逐出玄霜宗,他就想到,走投无路之下,阮绵绵会来这里,所以提前带了凌舟和临渊下来,保护老人家的安全。
凌舟收拾完进屋的时候,阮父已经稍微想开点了。
虽还是拧着眉头,却关心起了司矜的婚事。
“话说,你这臭小子,今年都二十五了也不见有个中意的姑娘,怎么?修仙就不成家了?我看人家话本子上不是写过什么……双修吗?”新笔趣阁
司矜夹菜,被他逗笑了:“您看的话本……还挺杂。”
“你少给我转移话题。”阮父语重心长:“你看看,人家小渊才十九就有心上人了,你就不能抓点紧?”
“哦?”司矜放下筷子,缓缓转眸,扫了一眼一旁专心扒拉米饭的临渊,又将目光落在阮父身上:“他有心上人,您怎么知道?”
“方才在厨房的时候,人家小渊跟我说的呀!”阮父颇有自己的道理,当即一拍桌:“小渊,你说说,你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子来着?”
临渊:“身高六尺有余(180+cm),桃花眼,上挑的眼尾天生就会泛红,腰细腿长,经常穿一身白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