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少主。”应完这一声,郑思玄便规规矩矩的转身走去,行动看不出一丝异常,却在走出院子后,眼角不自觉的,滑出一滴清泪,连呼出的气息,都发着抖。
四年没见了,这四年间,他每每于夜间睡不着的时候,都会画纪赢的画像,因为奸细的身份不能被发现,画完了画,又得重新烧掉。
然后陪着笑脸,去面对新的一天,真是好多年……都不曾跟主子说过话了。
立在门口,看着郑思玄的身影远去,纪临渊才合上门走回屋,把冰品放在床头小桌上,重新躺回司矜身边。<a href="https://www." target="_blank">https://www.</a>
说道:“我已经传手下最优秀的探子去跟着郑思玄了,有什么消息都能探听到,先睡一会儿吧,让冰品在一边化着。”
他之前过年回来,听矜矜说过郑思玄是奸细,就多留了个心眼。
这几天,他真的跑的太累了,一下子惊醒精神不济,想好好歇一歇。
但他想睡,司矜却不肯,纪临渊不知道方才还腰疼的矜矜为什么忽然有了这么大的精神。
竟是自己爬起来,吻了吻他的眼睫,在他耳边喃喃出声:“你真好看啊,要是睁开眼睛亲亲我,就更好看了。”
“怎的不理我,莫不是昨夜里累坏了,不如下回换我来?”
不一会儿,司矜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蔓延至了耳垂:“阿渊啊,你不吻我,是不是心里有了别人,我……”
纪临渊终于是忍不可忍,抬手抵住了司矜的唇,可怜兮兮的商量:“我好困啊,让我眯一会儿给你弄莓子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司矜应的极其爽快,纪临渊以为能逃过一劫,却不想,刚过一会儿,就听见了司矜摆弄汤勺的声音。
!!!
这是不让他说话,自己去吃冰品了?
纪临渊慌忙起身,反手将司矜压在床头,紧紧锢着他的腰,而后,毫不客气的覆上了那微红的薄唇。
司矜一怔,就这么被困在床头,不加神力的情况下,以他现在的力道,根本就挣不脱弯弓射雕的狼崽。
但偏偏某位神明一直都觉得,在这种事上用神力,太丢面子。
所以,就这样被吻到了眼泪汪汪,好不容易能缓气,就听纪临渊问:“矜矜,你这是诚心不让我睡啊?”???.
“嗯。”司矜抬眸看着他,内里含着几分幽怨,看起来纯良无辜,却脱口就是记仇的话:“你昨夜里,不也诚心不让我睡吗?彼此彼此吧。”
“行,那我便不睡了!”纪临渊是草原长起来的狼,开阔的环境一般成就的是野性,他确实比以前的小狼狗,难对付一些。
不让他睡,便真的不睡了,偏要吻的矜矜泪意涟涟,连彼岸花上也印了几个吻痕,才算罢休。
好不容易松开人,却也久久舍不得放手,昨日初见,那股子思念还没来得及翻上来,如今睡醒一觉再吻人,却总觉得不舍。
矜矜那么好,仿佛怎么抱着,怎么宠着,都不算够。
纪临渊凝视着司矜那双泛红的桃花眼,那里面只有一个他,深情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泡酥了。
“矜矜想我了吧?”他忽然开口问。
“没。”司矜道:“我觉得还是一个人睡好,宽敞。”<a href="https://www." target="_blank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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